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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声 六(2/2)
说没有来得及想。刘元柱满意的看着儿子说:“你有这样的见识,也属可喜。元生只是从生意和道义的角度看与韩起茂做生意,儿子,以后韩是我们最大的对手,局面难以予料呐,韩起茂其人不是粗人,心思很缜密,如果我们不做这笔生意,就无法和他接近,根本不知道他从哪里下手弄我们,和他做生意只是有风险、有失道义,但我们如不主动靠上去那就是危险了,这个你明白了吗。”
    刘甲并不十分明白,只看着父亲等待他的下文。
    刘元柱看儿子不甚了了,接着说“甲儿,我们只有和韩起茂斗下去,才有生路,如果不斗,就会被人家吃得干干净净,连骨头渣渣都剩不下。韩起茂的作为迟早会天怒人怨,眼下我们要守,一有机会就会翻盘。以后的河西就是马家军的兵源财源呐,你过几天亲自带驼队去去兰州、我去西宁,一则查看我们的商号运营情况,二则想法和马家军上层搭上线,这次下乡,多看看佃户的生活,那是我们的根子,不能有闪失的。”
    刘甲多少理解了父亲的想法,说道:“爹,我们能否联合其它商号,共同进退。”
    刘元柱沉下脸说:“儿子,万万不可,眼下为时尚早,那么做,就等于告诉韩起茂我们的意图,是在找死。。”
    父子边喝酒边聊天,聊的很深、很透,也很晚了。
    刘元柱一夜没有睡着。
    罗望也是彻夜无眠,从回来的路上,寒风一吹,罗望清醒了,也镇静下来,他知道不能告诉母亲报纸上的消息,而且要假装高兴。
    回家后,王积富兄妹已睡觉了,罗望对母亲说拿回五十个大洋。母亲告诉他,现在家里已经有九十个大洋了,明天去还关五爷的钱。罗望对母亲说:“先不还吧,我想买二台缝纫机”,
    母亲在天津用过缝纫机,出逃时卖了,现在已经稳定下来了,罗望又动了这个心思。母子俩聊了一会就各自睡了。
    只是罗望躺在炕上,眼睛睁到了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