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才六道说话起就隐隐觉得不爽,被刺激到的我忍不住变身杠精,为怼而怼,但我终究还是理智在线,没有说出这种丧病的话。
“虽然没有时间限制,但我的写轮眼只是万花筒,使用次数过多后会失明,瞳力的失控也会逐渐侵蚀身体,而且”我先直接从方法上否定了六道的提议,紧紧盯着他那双紫色的轮回眼,“因陀罗曾经救过我,我怎么可能坐视他被黑绝蛊惑”
说完后,我赶在他即将开口说话前,深吸一口气,终于问出了声“还有一件事,因陀罗真的是你的儿子吗”
“以前不知道就罢了,如今知道自己的儿子再度被心怀不轨之人盯上,你的优先选项竟然是戒备”我大声吼了出来,“身为父亲,在子女即将走入歧途的时候你都不愿意伸手拉他一把吗”
“你把因陀罗当什么了只是看着什么都不做,你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吗”
“只是一味地想要从子女身上寻求什么,却什么都不做,在对方达不到要求后还要失望,凭什么”
说完之后,我自己都愣住了,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激动。按理说我有求于对方,怎么不爽都会先憋着,毕竟忍者也要会忍耐嘛。像是之前在忍宗的时候,我都一直顾忌着六道仙人不敢做一些太过出格的事。
即使我对因陀罗有着隐隐的好感,这也绝对不是我刚才失控说出那些话的原因。
这种情况,刚才说出那些话时的愤怒以及不甘,真真确确是来自内心的情感,刚才对于因陀罗的遭遇更多的竟然是一种同病相怜之感。
是过往经历被延迟的感情。
是克莱尔对奥特卢克公爵夫妇迟来的怨愤,也是一周目的宇智波晴奈对越发如同透明人的自己的不甘。
不想成为工具。
不要把我和鼬放在一起比较。
取回自己获取情感的能力前的记忆都还在,即使一周目的记忆是以另一种方式获取,但在经历这些事应该会产生的情感正在悄无声息地累积,平时可能无法注意,但它们却确确实实地出现了。
我刚才的行为只是在一定契机下短暂的爆发。
以前做任务没心没肺,现在都得慢慢还回来。
我从沉思中抽身,回过神来,发现此时此地其它三个生物犹如陷入了jojo的奇妙解说时间之中还发着呆,都没意识到大家走神已经浪费了许多时间。
我抿了下唇,既然刚才那些话都说出了口而我也并不打算收回这些话,我唤回了六道仙人的神志,因为理智回归所以音量也回归了正常“我不打算继续留在这里坐以待毙,我准备去因陀罗那里。”
“另外,是否要继续刚才的研究您随意,”我用余光瞥了眼想要跟着过来的阿修罗,垂下眼帘,“我在这个世界所做的一切都会以自身性命安全为前提,一旦有生命危险我会立刻离开。而且我最多只会停留四个月,所以黑绝的明确行踪也只有四个月或是更少。”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已经算是在逼迫六道仙人他们在四个月内出手对付黑绝了。至于封存六道仙人的查克拉一事,如果六道仙人因为我刚才的话不愿意再帮忙
虽然可惜,但是就这样吧。忍界科研人才那么多,总会找到方法的,不一定非得磕死在六道这一棵树上,说到底我一开始选择来这个世界本就是抱着瞎猫碰到死耗子的念头的。
虽说那些话是在情绪失控下说出的,但我也并不后悔。相比没有什么关系的六道仙人,因陀罗和我相处的时间更久,加上之前因陀罗救过我一次,而且这次的问题明显出在六道仙人身上,我并不觉得替因陀罗说话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