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可抑制的,我还是有点慌了。
命只有一条,人被杀就错了,反正在这个时代我得好好苟。
然而,我怎么也没想到,第一天蛤、蟆丸给我预了警,第二天我就倒了。
我甚至怀疑蛤、蟆丸早就知道我今天会被被刺,提前一天跑来暗示我的。
看着面前苍青色半骸骨状的须佐逐渐崩塌,我感觉头昏脑胀。伤口还在出血,无力地倒在地上我艰难地调整好姿势,稍微减轻了一丝痛苦。
我捂着胸口还在出血的部位,遥遥看了眼另一边倒地不知生死的合子缓缓变形,我将希冀的目光投向了姗姗来迟的因陀罗身上。
身上的查克拉因为须佐的输出所剩无几,身上最后一点医疗查克拉聚集在手下往伤口送,然而始终是杯水车薪。
我不合时宜地想起了穿越前书本上说永动机是不可能实现的,我觉得我现在就是个大型的虚假永动机,自己给自己输医疗查克拉,压榨自己的细胞产生查克拉,跟个恶性循环一样。
视野一片模糊,我只能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向我走来,一只手覆上了我的眼睛盖住了清晨从东方扩散的无尽天光。
因陀罗的声音很沉重“我会替你报仇的。”
什么
朋友你说什么
我还能抢救啊你看我到现在都没放弃奶自己奶我一口啊朋友
别放弃治疗啊病人我还没放弃希望你怎么可以先一步下死亡通知书啊
大概是被这句话刺激到了,我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直接抓上了那只轻轻覆盖着我眼睑的那只手手腕,吼了出来“我还能治啊求你了至少给个医疗忍术再放生我吧”
说完,我剧烈地咳嗽起来,昏了过去。
整个下午,晴奈都没有来书房。
因陀罗盯着书页上自己的字迹,忍不住又想起了对方的请求。
如果是其它的请求,他恐怕早就答应了对方。但是涉及到了忍宗,他就觉得心中的怒火在永不止歇地燃烧。
生平第一次,如丧家之犬一般从那个从小就不及自己的弟弟面前败逃离去,羽衣将自己的力量毫不犹豫地传给了阿修罗,忍宗的那些人在得知继承人是阿修罗时高兴的样子这些记忆始终提醒着他,他如今是败者。
一群弱者联合在一起将他的骄傲狠狠踩在了脚下,告诉他他是错误的。
但这几天来他早就想通了,他的器量也不至于如此狭小,不过是指一条路罢了,帮忙也不是不行。但是只要一想到人是经他到的忍宗,他就觉得这件事从头到尾古怪透了,甚至有几分无法忍受。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迟迟没有开口。
离对方离开的日期只剩下两天,因陀罗闭了闭眼,决定今天就直接告诉对方如何去忍宗。
等到晚饭的时候,少女才和负责三餐的合子一起到了。他看着对方神思不属的表情,拿上了绘有地图的卷轴,道“去餐厅。”
等到合子离开,他还什么都没说,对面的少女已经双掌合十,黑亮清透的眼睛映着缓缓燃烧的暖黄色烛火与他的身影,语气有些抱歉地告诉他她已经找到了去忍宗总部的方法,明天就准备离开了。
他沉默了片刻,始终没有将地图拿出来,缓缓点了一下头。
“嗯。”
“我已经和合子阿姨说啦,明天不用准备我的食物了。”
早上就启程
他的筷子停顿了一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