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坏掉了一样。
但这之后我尝试着读取一类我从来没见过的语言时,就又能使用。
无法读取英文估计是我念能力的限制条件没有满足,但是限制条件究竟是什么呢
酷拉皮卡的父母回来后,我和派罗也跟着告辞。酷拉皮卡的母亲是一位身材娇小的女性,留着一头金色的短发,耳发俏皮地朝前卷起。我们离开的时候她还热情地招呼我们留下用饭,酷拉皮卡的父亲在一旁泼冷水说别人父母还等着我们回去,不要为难我们。
然后
酷拉皮卡的母亲一手肘就击中了中年男人的腹部。
“不用理他们,他们一直很喜欢吵闹。”酷拉皮卡一只手捂着脸,带着我们出门。
路上的时候派罗和我说这还是我第一次和他们一起看书,他很高兴。
“赛雷诺总是喜欢一个待在一边,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派罗的语调十分轻柔,有些踯躅地看着我,“下一次我们也一起看书吧”
几乎将整座森林染红的日光落在派罗因眼疾而显得空茫的偏褐色瞳孔中,将其染成层叠渐变的红。
我没有理由拒绝他的请求,于是点头答应了。
少年的笑容如同水一般化开,他高兴地弯起了眼,抬起手伸出尾指“那我们约好了”
只是这样的要求也值得拉钩吗
赛雷诺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人啊这么不值得信任的吗
我无言地伸出小指和派罗轻轻拉了拉。
回家的时候家里的大人已经回来了,赛雷诺的父亲坐在客厅的矮机边看书,母亲则在他对面用彩色的细绳编织东西。男人五官坚毅,留着黑色中长发,乍一看和富岳爸爸长得有点像,不过看起来要比富岳爸爸年轻很多。
看到我们回来,他暂且放下了手中的书,凌厉的目光扫了我们两人一番,微皱了一下。
“饭在桌上,去吃吧。”他沉声说道,“赛雷诺的药在厨房,吃了饭记得端来喝。”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才掌握了念不久的我下意识在眼部用了“凝”,果不其然看见男人身周分布规律的念。
果然
我的念是从何而来的似乎已经有了解释。
赛雷诺的母亲有着一头柔软的金色长发,柔顺发亮的头发软软地搭在背上松松束起。仅看侧面就给人一种温柔的感觉,这样的气质和派罗十分相似。
她听见了男人的话后停下手中的工作,抬起头瞪了他一眼。男人便不自在地偏过头,放柔了声音“快去吃饭,别饿着了。”
啊,这种类型的父亲我懂,傲娇富岳爸爸也算了他不是。
系统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这种东西
派罗比我先吃完,我也没在意,继续细嚼慢咽地吃着碗里的食物。窟卢塔族的食材都取自森林,料理方式也因为避世而和外界不同,味道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味,我吃得很是艰难。
我不想知道我刚才究竟吃了什么,一点也不想。
在我皱着眉头拨弄碗里形状奇怪的肉块时,派罗在我手边放了一只碗满满一碗热气腾腾的黑色汁水,闻着没什么味道。
我愣了几秒,沉默地看着派罗,等待他的解释。
他依旧温柔地看着我,声音却不容拒绝“不可以哦,赛雷诺必须要吃药,我会看着赛雷诺喝下去。”
原来这就是我要喝的药吗
不,这个颜色怎么看也太恐怖了吧喝了真的不会去见六道仙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