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个舒服的床,我的睡眠质量一定会很好。
我错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不仅因为床太软而全身酸痛,甚至不能进入良好的睡眠状态。好不容易睡着了,还做了噩梦。
说来惭愧,明明前一天还开口叫了鼬一声哥,当天晚上我就梦到了鼬大义灭亲。
这一次我在梦里被捅了肾,鼬一个干净利落的背刺后把刀抽走,刀都没补就走了。
淦有本事捅肾没本事补刀吗
看着鼬往客厅走,忍不住骂了出来。
大概是情绪太激烈,我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醒了。
后腰依旧隐隐作痛。
我捂住腰,欲哭无泪。斯库瓦罗的背刺恐怖如斯
我换好衣服,拉了下床边的铃,然后起身拉开窗帘,灰蒙蒙的天际隐约透出几缕辉光,空气中飘荡着朦胧的雾气。房门缓缓敲响,一个沉稳的中年男人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克莱尔少爷,您醒了吗”
我站在窗边看着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回头看着门,带着困倦的语气说“进来吧。”
“是。”门外的人恭谨地回答了一声,推门进来,看见我已经穿戴完毕后惊讶了一瞬,“少爷今天起得很早。”
我敷衍地点头“嗯”
“您现在要用餐吗”身穿执事服,留着八字胡的男人问道。
我顿了一下,然后用着飘忽的语气“嗯等等,还没洗漱在哪里洗漱”说着,我虚虚看着半空,歪歪扭扭地向前走了一步。
这位执事终于露出了不忍直视的表情,十分无奈“我带您去吧,少爷。”
我慢吞吞地点了一下头,下一秒左脚拌右脚,脸朝地摔了下去。
“克莱尔少爷”
最终,用上早餐的时候,我已经差不多摸清了克莱尔平日的活动区域了,顺便知道了执事的名字。
“对了,艾迪,我的弟弟怎么样了”我喝了一口咖啡,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结果对方迟迟未作答,我疑惑地看过去,艾迪的脸色极其复杂。
“少爷,”他慢吞吞地说,“夫人还在医院待产,孩子还没生下来。”
“您这么想要一个弟弟吗”
我
又翻车
还没出生
我露出尴尬而不失礼仪的微笑,厚颜无耻地抄袭了鼬的台词“我能感觉到,一定是一个弟弟。”
感谢万能的鼬,数次用他的台词拯救了我,我就不计较他在梦里捅我肾这件事了。
系统宿主你真是无时无刻都在刷新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