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夜难安,怕你在纯王府受了委屈,也怕咱们墨家前途未卜。你现在身子也大好了些,有些事就不瞒着你了。”
今日早晨墨梨闹了一阵头晕,耽搁了许久,中途追人又耽搁了一些时候,到隆国公府的已经是时辰不早了,一家人亲亲热热,热热闹闹地聊了会儿天,就开始往忘忧居奔。
林悯说是要跟墨梨说些体己话,便单独跟墨梨坐了一辆马车。
“上元夜,忘忧居露台之上,纯王居然一夜之间整个京城都对你、对你和纯王的婚姻有了翻天覆地的转变。之后,又听屠嬷嬷说,纯王对你居然真的转了性子,不知是何用意,我又是整夜整夜地睡不好。若是他真对你好,我这个当娘的,自然是高兴,可我就怕是,就怕是没那么简单”林悯神情极是不安。
墨梨细看林悯,确实脸色不大好,眼下还有浮青。
忙要安慰几句,林悯却又紧紧拉了墨梨的手道“阿梨,你与纯王已经成亲月余,你身子一向不大好,你你和纯王,圆房了吗”
听了林悯的问话,墨梨心里的安慰之语早就被烧得灰飞烟灭了,整张脸热得像是生了高热,应该比煮熟了的大螃蟹更红吧。
“还没有。”墨梨说道,“墨小先生说,我身子尚不适合。”
“那,那,纯王的心意,你是他妻子,你可知道一二他对你,到底”林悯抓着墨梨的手问道,她过问女儿的闺中事,也是很有些不好意思。
“娘,你不要这么担心,王爷对我好,不管真心还是假意,不都是好事儿嘛”墨梨笑嘻嘻地说,“要是真能攀上纯王这个高枝,岂不对咱们家大有好处娘就不要担心了,好好保重自己的身子才是。”
“嗯。”林悯拍了拍墨梨的手,神情稍缓,长叹了一声。
这林悯虽是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心事却重,墨梨也不知该如何开解,才能让她真正放下心来。只好自己乐呵些,也好让林悯多些宽慰。
墨争包下了忘忧居的一个大包厢,一家人从忘忧居院子后门直接驾车进入,转入主楼内的楼梯直接到达七楼,不必经过一楼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