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写要做什么,我很害怕,吹完竹哨后就躲进了厕所,并不知道会引来那些病猫。如果知道是这样,打死我也不敢的。”
纯王嘴角斜勾了勾,不置可否。偏殿内只点了一盏灯,就放在纯王和墨梨坐的两张太师椅中间的茶桌上,映得纯王的脸阴恻恻地有点儿瘆人。
如初稍稍瞟了一眼,打了个哆嗦,马上接着说道“我又等了将近半个时辰,一直都没有见到人,就拿着东西回去了。”
“嗯,就算你们可以翻墙进院,这些房间晚上都会上锁,尤其是不常用的房间,连白日里都会上锁,你们往常都是如何进入西偏殿的”纯王顿了顿,又问道“你的情人,是谁”
在纯王的意识里,他也默认了如初和她的情人是翻墙入院的。
如初却不说话了,死死咬着嘴唇。
纯王耐心等了会儿,如初一直不开口,她在保护她的情人。
因为在北陈,家奴都是属于主人的人,女性家奴更是如此,随时有可能成为主人的女人,怎么能随便与他人私通,发现都是要被打死或沉塘的。
万恶的旧社会
如初保护了她的情人,却要独自面对可怕的结局,这倒是让墨梨对她生出些敬佩来,也算有情有义。
纯王挥了挥手,门外的两名侍卫便进来把如初带了出去。
墨梨刚想开口跟纯王求个情,纯王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直接拖着她按原路回去了。
在自己的家里还要偷偷摸摸地翻墙,这感觉真的是很神奇。
回到卧墨池后,纯王跟墨梨腻在小睡榻上,给她答疑解惑了一阵。
原来纯王的手下奉命暗中去搜查如初的房间时,发现梳妆台的抽屉里放着之前的两张字条。如初到底是没有经验,这种东西看过之后居然没有销毁,而且被那名手下发现在第一张字条,就是约如初到迎春堂西偏厅的那张字条上沾染着胭脂。
于是纯王便想出了这个引蛇出洞的计策,先是故意让牡丹亭所有的下人吹竹哨,然后留下如初三人再吹一次,让她感觉自己已经被怀疑了,心生恐惧,这时再将一张模仿的字条按之前的样子放到了如初的胭脂盒里,除了日期不同,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
这样如初自然认为是之前约她的人再次约她。
最后把胭脂盒放在了梳妆台的显眼处,而并不是放回原处,这样如初只要一回房就能发现,当晚便能赴约。
不同的是,这次南荆站在迎春堂西偏殿的门口等她,这才出现了如初追着南荆进门,主动说出一切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