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一个,脚步轻盈从容不迫,却并没有内功。
现在还敢这么大喇喇进来的人,整个纯王府里就只有她了。
面冲内里侧躺着的纯王忽然有些紧张,好像还有些期待,居然还有些委屈,怎么到现在才来
软底绣花鞋踩到地毯上,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声响,但纯王却感觉那一下下似乎是都踩在了自己的心上,忽悠忽悠地,整个身体都僵硬着,一动不能动。
墨梨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纯王,穿着中衣侧身朝里,没有盖被子,上臂雪白的袖筒已经殷红一片,这个人墨梨微皱着眉头,叹了口气,轻轻把食盒放在了桌子上。
纯王感觉墨梨的脚步只微微一顿,便继续往床榻走来,而其余的人则站住了,没有动。
刚才那声叹息很轻,但耳力颇好的他依然听到了,是嫌弃是不耐烦还是心疼
他的内心有些忐忑,十分急切想要得到答案。
神思一恍,人却已经坐在了床榻之上,就坐在背后,咫尺之遥,他似乎都能感觉到她的温度。
纯王的心忽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一般,他想闭上眼装睡,眼皮却似不受控制一样,反而瞪得大大的。
墨梨看了看,这个角度还是看不到纯王的脸,又不好直接上手把他掰过来,只好单手撑着床板,探身俯看过去。
虽然依然只看到侧脸,却总算是能看清眼睛了,睁得老大,发着愣。
那神情就跟热恋中的人,骤然失恋一般,或者是与恋人生离死别。
照理说不应该啊,事情都过去五六年了,难道是因为见到那个夏哈甫王子,往事重现,受了刺激
但还是那句话,都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好伐额好吧,只能说可能是爱得太深了
但这种情况,墨梨一个现任不知道要从哪个方面劝解,似乎以她的立场,说出什么话来都是不合适的。
看来只得又拿出哄老妈的招数来了。
“王爷,原来你醒着,”墨梨又是没话找话地想打破沉默的气氛,“起来喝碗粥吧,我那小厨房做的。是用紫砂锅煲的粥,虽然也是白粥,但味道却极好,我尝过的,不骗人。潇梵做的小菜也极好,清淡却又很有味道,你应该会喜欢。噢,潇梵,是我新请的厨子,二哥哥介绍给我的。”
墨梨自顾自吧拉吧啦地说着,虽是一直盯着纯王那三分之一或是四分之一的英俊侧脸,却并没有注意到纯王的细微表情。
墨梨说话时一直保持着单手撑床探着身子的状态,两人挨得极近,都能感觉到好几处衣服若有似无地触碰在了一起,而那条手臂就撑在纯王后腰旁边,不过寸余注1,呼吸的气息带着一丝清凉,透过因为质地上乘而薄如蝉翼的中衣,吹到了纯王的手臂上、腰腹间,像是几根调皮的羽毛在轻轻搔弄,却又不知下一次什么时候会扫过,没有扫下的时候,心提着,气都不敢出,蜻蜓点水般扫过的时候,心上便是一个激灵,关键又不止是一处,四处此起彼伏,皮肤上、心尖上泛起一圈圈的涟漪,久久不息,此消彼长,纯王感觉自己所有的肌肉都开始收缩,收缩,周身的血液开始渐渐沸腾狂奔,快要心悸而亡。
他知道,自己的耳朵一定红得不能看了,可更加尴尬的是纯王只用余光撇了一眼自己的下身,便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一个色‖狼了只不过如此正常的接触而已
纯王探出手去,仅用肩膀带动手臂肌肉,身子却一动不敢动,甚至连眼神都不敢动,摸索着拉过了被子。
“你冷吗”念念叨叨的墨梨看到纯王费劲巴拉地在拉被子,便一欠身抢先拉过了被子帮纯王盖上了,中途有好几处明显的身体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