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挥了挥手让那禁军下去了,又命人传了夏哈甫。
新帝看着纯王,说道“老七,可愿前往查看情况”
纯王施礼回道“臣愿往。”
新帝道“好,你可先行,后面会有车马和女医前去接应。”
纯王躬身道了声“是”,便转了个身,直接从窗户跃了出去一路于屋顶墙沿之上腾挪跳跃,眨眼的工夫,便只能看到一个越来越小的白色影子了。
“哎”张诚见状不禁喊了一声,却仍未留住纯王,便忙躬身对新帝道“请陛下宽恕七哥行止无状之罪。只因七哥心忧夏妃和纯王妃的安危,这才仓皇失措的。”
“小事,无妨此处又无外人。”新帝说着便抬手拉起了张诚,转至外间,坐到了主座之上等着夏哈甫。
欲要落座之时,新帝轻轻拍了拍张诚的肩膀,温声道“放宽心,有裴成锦、南荆和墨不流跟着,那丫头不会有什么事的。”
张诚闻言面上一红,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躬身道“是。”
新帝落座之后,开玩笑似地踹了张诚一脚,说道“你呀自从我坐到了这个位子上后,你变得越来越无趣了”
张诚顺势乖巧地跪了下去,道“陛下如今乃是一国之主,万乘之尊,自然与往日不同。正可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未及张诚说完,外面便有内侍来回报说夏哈甫在门外等候召见。
新帝一抬脚,轻轻地踹了一下张诚的肩膀,咬牙道“赶紧给我滚起来像什么样子还有,以后别再给我念这些了”
若不是张诚早就成了自己的小舅子了
可如今,如君嫁入了西梁,老七的白慕雪也成了陪嫁,而门外的那个人,一人独占了他们兄弟两人的心爱女子
新帝想着,眼内的杀气一闪而过。
“宣”
新帝冷冷道。
“什么古丽夏曼落了水还是和那个女人一起落的水谋杀,一定是谋杀因为纯王,那个女人在夜宴上一直恶狠狠地看着古丽夏曼一定是她,她嫉妒古丽夏曼”夏哈甫听说夏妃和纯王妃落水了,便直接大吼大叫上了。
新帝刚要说话,就听到门外尖叫连连。
“太后,太后”
“太后晕倒了太后晕倒了”
新帝一听直接站起身,越过夏哈甫冲出了门外,张诚和李智也跟着冲了出去。
果见太后倒在夜莺的怀里,新帝伸手一探发现还有气息,看来只是晕了过去,便从夜莺怀里接过了太后,将她横抱起往太后的休息室走去。
待新帝把太后在床上放好的时候,太医刚刚好就到了,把了脉说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急火攻心,一时气机不畅晕倒了,请了新帝的旨后,便给太后施了几针,不消一刻,太后便悠悠醒转了,一睁眼,见到新帝,便抓着他的手喊道“阿梨,阿梨怎么样了”
这话问得新帝一怔,李智忙在新帝耳边解释道“纯王妃,墨梨。”
“噢纯王妃没事儿,老七新自去了,一会儿就把她带回来了母后请安心”新帝拍着太后的手臂哄道。
“这孩子,我说让她与我一道回来歇着,她偏不听我也一想着,让她去登登城楼,摸摸门钉也是好的,便依了她了。谁成想,出了这样的事。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好啊”太后说着竟落起泪来。
这话问得新帝一怔,李智忙在新帝耳边解释道“纯王妃,墨梨。”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