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手里多了两根逗猫棒,老黄在她脚边追着逗猫棒一步一蹿。
那两根逗猫棒,都是用细细的竹竿儿和黑毛绳做的,竹竿儿挑着长长的黑毛绳儿,黑毛绳儿的另一端一根拴了两根儿白色的羽毛另坠了几个铜钱用来压重,一根拴了一个鸡蛋大小、红色的毛线球儿,跟现代的逗猫棒一模一样,做工精致,更绝不亚于现代的工艺。
“这两根逗猫棒,和老黄脖子上的铃铛都是厌年做的。她的活计可比我的强多了,又心思巧,见过一次的东西都可以照着做出来,绣的花样子,还有打络子的样式她也会得最多。”茫茫边说着,边把逗猫棒递给了墨梨。
墨梨开心地接过两根逗猫棒,却仍蹲在小睡榻上,轮换着逗着老黄玩儿,老黄高兴地跟着墨梨的抖动上蹿下跳、左扑右抓,早忘记了刚才被墨梨拒绝时的不开心和沮丧。
原来这时候就兴这么玩儿了啊
茫茫在墨梨逗老黄的时候把给老黄用菜篮子改的那个猫窝拿了过来,举着给墨梨看,“这也是厌年做的,她怕篮子上有刺儿扎着老黄,便用黑色的绒布都给包了一遍。”
墨梨听了茫茫的话,把手里的逗猫棒递给了茫茫,拿过了菜篮子猫窝仔细端祥,果然是整个菜篮子都被黑绒布包得严严实实,连提手都裹上了,裹得平平整整,奇的是外面竟看不到一丝的针脚。
里面垫着的几层毯子,用和茫茫改的那块红色小毯子一样的材质缝了个套儿,装了那几层毯子,还不忘留了个活口儿,缝了两个扣儿,像枕头套一样,方便拆洗,最上面还放着茫茫改的那条小红毯子,留着给老黄盖。
别说,不光是做式精细,红黑的配色也极是大气好看。
“嗯,厌年确实活计做得好,而且人心细,做事踏实,还懂规矩。”墨梨赞叹道,把猫窝还给了茫茫,又从茫茫手里拿过了逗猫棒,继续逗老黄玩儿。
“对了,小姐,昨儿回门的时候我叫人从碎影轩拿了些小姐之前写的诗画的画儿,现下收在了西花厅里。”茫茫忽地说道,见墨梨疑惑的眼神又补充道“碎影轩,是小姐在咱们隆国公府住的院子的名字,这名字还是小姐自己取的。”
“噢。”墨梨应了一声,但其实她疑惑的并不是这个,而是,有种怪怪的感觉,茫茫为何要拿墨梨之前的手稿儿过来呢
还有墨允那日的一席话
其实,这些日子里她漏洞百出,与墨梨熟识的人,朝夕相处的人,应该不会没有觉察。不说茫茫,就说墨不流和墨允,他们断不会半分怀疑都没有,尤其是墨不流,至少通过扔话梅和掷雪球儿这两件事,他就能断定,她会功夫,而原本身染重疾的柔弱小姐墨梨肯定是没有这项技能的。
可他们,为何不捅破呢还似乎,要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