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二哥这么拆台,陈珠气的脸都涨红了“谁掐你了,我懒得理你。”
说罢,陈珠又气又恼的起身回房间,她怕自己再待下去,笨二哥就要把自己的脸都丢光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小妹怎么生气了,可陈建民并没有放在心上,对着傅子墨抱歉的笑了笑“傅团,长,不好意思啊,我妹妹有些任性,让你见笑了。”
傅子墨不在意的随意道“没事,小孩子嘛,都这样。”
陈珠房门并没有关紧,自然听到大厅里传来的话,当下都要气哭了。
什么小孩子,她都十七岁,不小了。过两年毕业就能分配工作了,也能挣工资了,哪里就小了。
如果不是为了高中毕业分配工作,她现在就可以找工作。
有些委屈,陈珠看了一眼桌上的红色塑料边框镜子,见自己头发似乎有些乱了,于是解开辫子,小心的梳着,心思却还在听着外面的对话。
“傅团,长,来,你喝茶,坐了几天的火车一定累坏了。”
陈珠没忍住的翻了个白眼,又让人喝茶。
陈家也不算大,本是两室一厅,不过大厅略大一些,就隔出一个房间来,而主卧也不小,也隔了个小隔间给陈珠住。
之前小陈没有回来的时候,陈建民兄妹三人一人住一间,现在小陈回来,还带了傅子墨一起。
于是陈建民去和弟弟睡,而小陈则带傅子墨睡自己原来的房间,即便是这样,傅子墨也不打算住太久。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陈母新炒了两个菜,再把中午剩下的菜热了,也就齐活了。
傅子墨本来就不是什么挑剔的人,这年月,就没有谁家会把上顿吃剩的菜倒了的,都是剩了就热了下顿再吃。
当然,也没几家会有剩菜就是。
下午睡了一觉,傅子墨精神正好,于是饭后就和小陈出门转去。
陈珠本来想一起的,不过被陈母喊着干活,只得遗憾的看着自己大哥和傅子墨出去了。
大晚上的,能看的也不多,傅子墨和小陈两人在外头说了一会话,也就回来了。
转天一早,习惯早起的傅子墨起床后,洗漱好就出门了。
小陈昨天太过兴奋,以至于睡的太晚了,傅子墨出门的时候,他只是稍微醒过来一下,又继续睡过去了。
傅子墨出去转了一圈,在国营饭馆用全国粮票买了馄饨、油条和炒饼回来。
他住在小陈家里住两天倒没什么,但总不能一直吃小陈家里的没有任何表示,城里粮食也是定时定量的,谁都有定数,都不容易。
昨天两顿,估计也吃了陈家不少粮食了。
傅子墨刚回来,正好陈家的人也陆续起来了。
一看傅子墨买了他们一大家子的早饭,陈母惊呼“傅团,长,怎么能让你破费,你这”
陈父不善言辞,何况对上自己儿子的领导,只紧张的说道“可不能这么买东西,家里都有,早饭随便吃一点就行了,哪怕能破费呢。”
傅子墨笑笑“应该的,我住在这里也给你们添麻烦了。”
虽然傅子墨这么说,可陈父陈母又不是傻的,住招待所也才五毛钱一晚,可买这一顿就花了至少两块钱了,还有粮票什么的。
他们本意是要留着人好生招待的,哪知道竟然还让人破费了。
“傅团,长,这,你这样我们都不好意思了,住这里就当自己家一样,不用客气的。”
“是啊,你住这里还客气,倒是我们的不是了。”
傅子墨笑了笑“没有,我就是出门转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