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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太臭了吧。”烧火丫鬟捏着鼻子道。
张厨子想了想,说道“放在灶房外面。”
烧火丫鬟将汤盅放在灶房外面。
不久,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趁人不注意来到灶房,看到灶房外的汤盅,忙将汤盅带走。
翌日一早,平乐侯疲惫的揉了揉眼睛,感觉背后奇痒难忍,伸手去抓,抓了抓,倒是止痒了,并未放在心上,准备上朝。
到了皇宫,却听说今日皇上身体不适,不上朝了。
转身准备回去,恰好见到前来上朝的首辅,平乐侯冷笑一声“墨傲天是一匹狼,首辅可要抓紧了拴狼的绳子,否则,下场必当凄惨。”
首辅用如同看到臭虫的眼神斜睨了平乐侯一眼,笑得和煦,目光却轻蔑讥嘲,“他是狼,我可不是拴狼之人,为何我不能是虎”
“平乐侯昨夜是没沐浴吗,身上这味。”首辅拉开一段距离,嫌恶的用扇子捂住鼻子,“曾经靠美色蛊惑公主之人,到没想到,人到中年,也不修边幅起来了。”
平乐侯想要反驳什么,可此刻也闻到了从自己背后传来一股血腥的味道。
他想起今日一早背后很痒,抓好以后,指甲里似乎有些血迹。
平乐侯阴沉着脸,“我一个大男人,身上有些味又如何这是男人味,你是不会懂的哦,对了,听闻首辅就喜欢那臭的脏的,有些女人,看似高高在上,却比地里的泥还要肮脏下贱。”
首辅倒也不动怒,“我且看平乐侯还能嚣张多久。”
首辅转身便上了马车,马车远去,平乐侯站在原地许久,见陆陆续续有不少官员前来,倒也不再此地多做逗留,他上了马车,到了马车上忍不住的伸手去抓后背。
随着他越来越用力的抓挠,背后难闻的气味越发才浓重起来。
平乐侯紧紧皱眉,本来打算离宫,但又命马车停下,去了太医院。
李太医和平乐侯交好,平乐侯直接去找了李太医,李太医如往常一般与平乐侯说说笑笑,为他把脉。
李太医收回诊脉的手,一边写着药方,一边说道“平乐侯今日心事重重,夜间梦多”
“的确如此。”闺女和墨傲天的婚事将近,平乐侯却还没有除掉墨傲天,岂能心安。
夜间,他无数次的梦到墨傲天为了得到自己手上的力量,在和闺女成婚不久,就害了自己,自己死后,自己所有的势力落到了闺女手里,傻闺女尽数将给了杀父仇人墨傲天。
想到自己多年经营的一切,竟到了墨傲天手里,为他人做嫁衣,他就心中郁结难解。
“肝火旺盛,导致背部生了毒疮。无碍。每日用这些药材泡半个时辰,半月就能好。”
“多谢了。”
待平乐侯离开,李太医擦了擦额头的汗,目光看向屏风后。
屏风后走出一个黑衣人,黑衣人诡异的一笑“放心,李太医为主子办事,主子必然会好好照顾李太医的一双儿女。”
平乐侯按照李太医的吩咐,每日泡澡,一连三日,却不见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