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上的人,更没听说过毫无缘由的对谁出手。”
过于狗腿的样子让白丹无言,连教训他的心力都没有的摆摆手。
“反正我真的什么都没做过,你突然把我传送到这里来想说什么。”
眼镜鬼精神一振。
“当初我被派来保护您的时候,那位大人让我交给您一样法器,只要借用法器的力量,您说不定能带我们逃出去。”
“所以你被派来保护我,不仅见势不妙就跑路,之前还私吞要交给我的东西”
白丹匪夷所思的问。
“能不能请问一下派你来的是谁,你的组织还健在吗接不接受外部对于组织管理模式的建议投稿。”
这种不靠谱的组织派的不靠谱的人,拿出来的武器真的会靠谱吗,白丹表示忧虑。
可现在除了相信这个眼镜外也没有别的办法,白丹从絮絮叨叨的眼镜鬼手中接过一个白色的拨浪鼓。
拨浪鼓沉甸甸的,似石非石,似玉非玉,鼓面坚硬,摇动击打时有凌凌的水声。
据眼镜鬼说,只要看着想要攻击的对象,摇动拨浪鼓,响一声对面的人减一岁,响两声减两岁,响三声减四岁,响的次数越多减得岁数越多,需要的力量越多。针对的对象越强,拨浪鼓就会越重。
宾馆内白丹能感知到的鬼的气息越来越少,空气中澄澈的气息渐渐变强,周围却一反常态的不停有鬼主动涌进宾馆。
白丹一路飞向如是所在地,一眼看到厅坐满了像白大褂这样怨气比较深厚的鬼。
如是在讲经,清越沉静的声音在大厅中传开,但吟诵的内容白丹只要细听就会头痛欲裂。
众鬼围坐在他身周,身体都在或快或慢的消失,每个鬼对周围鬼的消失都视而不见,只是悲切热忱的盯着中间的如是。
情急之下,白丹也没有时间更多的研究拨浪鼓,只能举起来对着如是,最大程度的输送阴气开始摇。
第一下就重到她的手砸落在地上,如是若有所觉的转向白丹的方向。
他起身朝白丹走去。
“你”
如是清淡而不动声色的脸上,第一次出现平静以外类似探寻的表情。
“是谁。”
你居然问我是谁,白丹悲愤的想。
虽然不觉得如是是为自己来的,可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也太伤鬼自尊越想越自闭。
“我是被你搞的很倒霉的无辜群众”
她停下努力摇拨浪鼓的动作,大喊着抬起拨浪鼓当做武器朝如是砸去。
坚硬异常的拨浪鼓像雪花遇到高温,飞速消融在白丹手中,只留下一团白光,带着她冲向如是的身体。
犹如质地更细腻的粉状物硬是挤压融入进另一团东西一样艰难,白光卡在里如是衣角只差毫厘的地方。
白丹屏住呼吸,觉得自己大概要交代在这里了。
下一秒,温顺的白光炸裂开来,强行引动她的灵识融入白光,生生撞入如是的识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