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越伸出手指戳了戳地上凉了的时臣,有些玩味的对贞德说到。
时臣那僵硬的嘴巴和瞪大的眼睛,似乎在说明着死前的不甘。
“你以为是谁变成这个样子的,作为投影完成命运的安排是本身的职责,不过在出现了重大变故的时候,可以有一定的自主权进行主观上剧本的修复,满足大势的情况下可以进行微调。”
贞德翻了个白眼的说到,如果不是这家伙让场面变得这么乱,就算是那位古老者也无法做到这一点好吧。
而且就算是现在,他也应该是利用原本应该发生的剧本来安排,只是更改一下顺序而已。
眼前这任务空间自己不熟,但按照经验来判断,既然他做出了这样的布置,那理论上眼前这样事情的发生就是本来的结果,只是或许提前了一些罢了。
“这样啊”
徐越刮了刮下巴,然后伸手摸上了时臣,眼中开始绽放出了琉璃般的光辉。
还没凉透,应该不需要花费多大的功夫。
既然要维持五战,那顶替虫爷的人也是要有的嘛,你既然背了一世的锅,那这个锅也别落下吧。
汝妻女吾养之,汝勿虑也
“不是吧,你来真哒”
一剑挡开一把疾驰而来的宝具,伊斯坎达尔也感到了事情有点不对劲。
剧本不是这么写的
金闪闪此时也向几人演绎了一把,什么叫做钦定的最强。
让他们两只手两只脚都压的三位御主和从者没有一丁点儿的脾气。
“噢你认为我会来假的吗”
吉尔加美什一脸高傲的讥讽表情,看得伊斯坎达尔心里一阵骂娘。
几次想要举起剑,但都放了下来。
现在用军势被对方破掉,那可真的就要在这里打出gg了,后面怎么办
时臣呢时臣在哪里快把你家这位叫回去
然而就在吉尔加美什似乎是想要一口气完成清场的时候,却是突然停下了原本的动作。
一柄柄从宝库中出来的宝具停在了半途,连续的攻击停止,整个人脸上也少有的露出了一丝意外。
“好吧,看来你们是捡到一条小命了,好好珍惜吧。”
忽然停下了攻击后,伴随着他的转身离去,整个人也伴随着光点消失不见,变化的相当的突兀。
不过不管如何,这种表现还是让其他人都松了口气。
这个从者,的确是真的强
打了这么一场后,剩下的三方也都是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默契的分道扬镳。
有个这么强的大敌在面前摆着了,还互相殴打出脑浆
还是先算了吧。
“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你怎么好像知道点什么。”
韦伯在牛车上抬头看着征服王,有些不确定的问到。
“应该是的确发生了什么,无所谓的啦,本王已经赢了,哈哈哈”
将韦伯后颈皮又拎了起来后,伊斯坎达尔很是满意的说到。
不过话虽这么说,但他的眼中却显得很是平静,看来真的要多出个了不得的家伙了啊
“唔,发生了什么”
远坂时臣重新睁开了眼睛后,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
身体也感觉有些不协调,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有些不自在。
不过等到自己抬手后,却是脸色骤然一变,发现自己手背上的令咒都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为何会这样
“呐,你已经出局了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