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在家里,不让我出去和朋友们一起玩,你们可是唯一过来看我的朋友了。”
见鲁文钰说得可怜,袁牧野就笑着说道,“你爸爸应该也是为了你好,你现在的身体的确不太适合过度操劳。”
鲁文钰听了就噘嘴说道,“出去玩也是放松心情啊心情好了病自然也好得快一点,怎么能算是操劳呢”
一旁的锻锋可没有袁牧野的耐心,就见他直奔主题的说道,“鲁先生最近忙什么呢次见到他时听说你的手术已经在排期了,现在什么情况具体什么时间手术”
其实锻锋这是在明知故问,现在的鲁文钰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找到肾脏的,果不其然,锻锋此话一出,鲁文钰圆圆的小脸立刻露出了愁容道,“你们可能还不知道,我的手术泡汤了。”
袁牧野听后并没有问她具体的原因,只是安慰她道,“没事儿,这次不行就下次,像你这么爱笑的女孩运气应该不会太差”
鲁文钰听了就苦笑道,“但愿吧,这几天我爸也急得不行,可这种事情谁又说得准呢其实有时候我也常常问自己,为什么会是我我也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为什么要让我得这个病呢每每这么想的时候我总是不甘心可我一想到那些器官捐献者们,这种不甘心就会慢慢消失,谁的命不是命啊能活着谁也不想死,可那些器官捐献者们却能在自己生命走到尽头时救活别人,这得是多大的善举啊这种感激之情是没有真正经历过的人很难体会的。”
听鲁文钰这么说,袁牧野就在心中暗想,如果她知道自己叫了二十多年爸爸的人极有可能就是害死自己生父的人,还有他现在每天在干的那些事情真不知道这小姑娘会是怎样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