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跟你住,也不打扰你半分,她也不吃你一口饭,可你容不下她我裴家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全都白费了”
“我一母同胞的姐姐,这么大个京城都容不下她我裴家位极人臣,裴家世代忠良,竟是连为太子冲喜的姐姐都留不下。”裴世子站在宫门口,悲从中来,站在宫墙旁,一拳一拳的砸墙。
“相公,相公”公主见他拳头出了血,吓得尖叫不已。
裴姑娘红着眼眶擦了把泪。
公主对她没善意,裴家她如何能回
她一个出嫁的女儿,哪里忍心坏了弟弟和府上的和睦。
她被软禁为太子祈福时,便日思夜想回家。
却从未想过,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回来,那也不是她的家了。
“弟弟,回家吧。我们回家吧。”裴姑娘上前拉住弟弟,将面纱取下来裹住了他的手。
裴世宁却哭的像个孩子。
在朝堂上能舌战群雄,将众臣怼的说不出话来的裴世宁,泣不成声。
“弟弟枉为人,枉为人臣。”裴世宁对着姐姐笑的比哭还难看。
幼年时,曾拉着姐姐的说,将来我要考上状元,成为朝廷的中流砥柱。
若是姐夫欺负你,我便接你回家。
谁曾想,他是朝中重臣了。
家中妻子却容不下姐姐。
这是何等悲哀。
公主咬着唇,眼眶微红,她突然发现自己做了一件最大的错事。
婚后本与相公渐渐和睦,两人也有了几分温情。
可方才自己的冲动,方才为了出气,仿佛将一切都降到了冰点。
待三人出了宫,池锦龄才轻轻叹了一声。
“只希望莫要伤了裴家的心。前些日子还未入宫,裴家老太太便带着一众命妇上了陆家的门。跪在我面前,只求裴家能留裴姐姐一条命。裴家愿倾尽一切换她出那道门。”池锦龄坐在椅子上,神色有些无奈。
“到底没能将她留在裴家,只怕闹得这般僵,连京城都待不下去。她那人,惯是想得多,曾经为了巩固裴家地位,太子将死都要嫁过去。如今要伤及弟弟夫妻和睦,她哪里还肯回来”池锦龄摇了摇头。
“如今我们能做的只这般多,剩下的便是裴家家事了。”陆封安其实不大喜欢那妹妹。
他其实隐隐有所感觉。
她对裴姑娘的恶意,仅仅是因为嫉妒裴家对她的好罢了。
太后将她宠坏了,却又不加教导。
总要吃些苦头才能改了这性子。
“裴家不说,倒是你,要我态度好点嗯哼”池锦龄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陆封安左右一瞧,无人。
顿时面上带笑,嘿嘿一声便老实认错。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投胎到她肚子里。都是我的错啊。”
男子汉大丈夫,认错算个啥给媳妇认错算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