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破境”薛狂不禁惊讶地叫出声来,又立刻否定,摇了摇头,眼睛里闪烁着玩味的光,“怕是强行提升境界到了洞观,这难道是绝学天残兄危险了。”
他的自语声方落,但见龙魂枪一记横扫千军,苍蓝焰火乍亮一瞬,竟将巨大化的魔镰上的业火给生生打灭了去。
天残遭到巨大反噬,忍不住“哇”的喷出一口暗红魔血,气息把持不住,魔镰便恢复正常大小,所有的他制造的异象,便跟着烟消云散。
“我败了”他感到难以置信。眼中倒映出苍蓝色的光,惊恐一下子无限放大,不禁尖声叫道,“薛兄救我”
“来了。”薛狂在底下,意味莫名地一笑,钢刀朝天捅去,可是出乎所有观战者的意料,这钢刀不对准燕朝阳,而是狠狠扎进了天残的身体内。
说是体内,倒不如说几乎将他拦腰分断,因为钢刀实在太大,扎进天残体内,就占据了大半的,天残几乎当场惨死,惟留的一口气,生生将头扭回去,“你”
“你竟然杀我”
“很奇怪吗”薛狂微微地笑着,“芜镇上千婴孩的亡灵,叫我向你索命呢。”
“你不是这样的”天残断续地咳血,还是不甘,强撑着一口气,想知道答案。
“我呢,最喜欢叫人死不瞑目,通常不会告诉答案的。”薛狂略叹了口气,“但谁让你是我的天残兄呢,我便让你死个明白。你害死芜镇上千的婴孩,并非找乐子,是为了炼制邪神塔独门秘宝邪心玲珑结。我把你当成兄弟,你却把我利用”
“你是为玲珑结”天残一下子彻悟了,禁不住地惨笑。跟着就还是怨毒,仿佛这是他生而为生灵的唯一的留存,“你得不到你找不到哈哈”
他很想笑出声来,然而已经不能。
“你错了,”薛狂悠悠地说道,“我一早知道你把玲珑结藏在体内,待我的荒齿天兽吃了你的尸体,便等同于吃了玲珑结,得此助益,该是我薛狂突破神境的时候了”
说到后头,他的语气已变得极狂热,眼神变得极邪恶,“我不单会替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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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这里所有人,还有燕十一,你我的心魔,也绝无幸免的余地,这是我给你的报答,安心去死吧。”
钢刀一绞,再不给天残吐气的时间,也不给燕朝阳阻止的机会,控制了荒齿天兽,伸到其口中将之吞掉。
原本这持着一十六口钢刀的荒齿天兽,不管怎样看都是虚幻的,是修行到一定程度,将幻想具现出来的,一眼就足够辨认。
到了吞掉天残之后,就忽然的在虚幻与现实之间持续变幻。原本的是虚幻,从深处发出一个如同敲鼓一样的闷响时,就凝化成实,但不维持很久,就又变回虚幻,如此地反复。
这敲鼓一样的闷响,如同正中地击在薛狂的心脏上,使他的脸上一下子毫无血色,他仿佛很痛苦一样闭上眼睛,但是再睁开,分明充满了一种愉悦。
痛苦却愉悦。
欣然,激动,兴奋,狂喜,都能从他的苍白的脸上看到。
他来到了荒齿天兽的头顶上,仿佛向这天下,向这天下的江湖张开双手,大声地宣告道“我是薛狂,从今往后,我将是你们修行者的噩梦。出来,神境”
荒齿天兽仰天咆哮,那一下一下如同敲鼓的闷响,终于不再断断续续,而是“咚咚咚”的越来越快,每发一声,大地就仿佛颤抖一下,似也惧怕它的出现。
随着闷响越来越快,咆哮越加如同真的存在。像是生生从虚幻空间里挤入现世,界域产生了不稳定的现象,表现在于黑色的闪电,在荒齿天兽的躯体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