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离”燕离摸着下巴的胡渣子想道,“这世上居然有跟我名字一样的人”
又看了几个牌子,每个后面都有欲知详情,请购买最新一册天机簿。
简直跟卖狗皮膏药的有一拼,这让他抱了深深的疑问天策府真有关于她的消息
摇了摇头,径自迈开脚步。
一面走,一面在街道两旁扫视,希望找个酒肆。走不多远,又瞧见一个气派的府邸,门口两个镇宅的石狮子,高大威武,那门上的牌匾也非常的威武,写着威龙镖局。
径自走过。
再走不久,是一个药堂,上书药王院。
再走不久,才终于见到一个和酒有关的地方,上书半山庐。
“半山庐。”燕离咀嚼了一遍,“酒香扑鼻。”
“诶,这位客官好品味,好文采。”这时店内就传来一个惊喜的嗓音。
燕离循声看去,就见一个四十来岁的文士一手抱着算盘,一手抱着账簿走出来。
“先生请了,可有酒喝”燕离笑着拱手。
“就冲着客官那一句,请你一碗也不是问题”文士豪迈地说。
“一碗。”燕离眨了眨眼睛。
文士“咳”了一声,严肃地道“客官,一碗已价值千金。”
燕离笑道“万金的我也喝过。”
文士热情地拉住他的手“我一看客官就是有故事的人,来来来,坊里刚出产的萧意,一碗必教客官黯然。”
说着从酒柜里取出一坛酒,拍开封泥,给燕离倒了个满杯,“客官喝下去,若不,这碗就当是赠送的。”
燕离道“方才你还说请我一碗。”
文士眨了眨眼睛“此一时彼一时。”
“奸商。”燕离无奈地端碗。
正欲品尝,文士却又拉住他,小声地笑着说“客官,这种酒喝一碗十两,你可要想清楚哦。”
“你抢劫”燕离微微眯眼。
“别这样说嘛客官,买卖讲究个你情我愿。”文士嘿嘿地笑了一声,也不去看燕离,在旁边“噼里啪啦”拨起了算盘。
“好,十两就十两。”燕离端起一饮而尽。
还没尝出什么味道,只觉心底深处那“酸的甜的苦的辣的”纷纷涌了上来。记忆中一幕幕刺心的,宛然昨日。
“再来一碗”
燕离把装着天玄石的袋子砸在桌上,约莫百多两。
“好嘞。”文士嘿嘿一笑,不客气地抓过钱袋,然后给他倒酒。
他倒了燕离就喝,他倒了燕离就喝。
一连倒了十碗,他看得是心惊胆战怎么还不倒下这家伙可别在我店里喝死了。
他连忙摆出一副笑脸“客官,您喝太多了,这酒劲力大,寻常人喝两碗就醉了,您再喝下去,会出人命的。”
“怎么,我没给你钱”燕离冷冷地看他。他那风尘仆仆的脸上,此刻竟是分外的苍白;那本来又深又亮的眼睛,此刻却是说不出的落寞。
“客官,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无法挽回的。”文士叹气道。他实在知道这酒的威力。
燕离道“人生本来充满矛盾,任何人都无可奈何。”
说完抢过文士手中的酒坛,对着坛口,咕咚咕咚就把剩下半坛喝入肚中。
酒坛空了,他就放下来,从怀中拿出一把小刀,开始雕刻一个人像,刀锋薄而锋锐,手指修长而有力。
这是个女人的人像,在他纯熟的手法下,这人像的轮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