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担心着皇上今天晚上会不会过来的时候,外面刚好响起通传,她立马起身整理衣服迎了出去,见着来人,喜笑颜开,过去投怀送抱,柔情万种道“皇上,您来了。”
杜维桢搂着她坐到床上,状似十分关心,“爱妃,如何了”
荑妃故作坚强地摇摇头,一笑道“没事,只是臣妾刚才一直在担心皇上会不会不过来。现在想想还真是傻,皇上这么疼爱臣妾,怎么会不过来呢,皇上不怪臣妾胡思乱想吧。”
杜维桢温柔地用指背刮过她的鼻尖,宠溺道“自然不会,不过爱妃你怎么能这么傻呢,朕说会过来自然会过来,朕可是一国之君,说出的话自然是不会反悔的。”
荑妃更紧地依靠在他的身上,“是臣妾胡思乱想了,皇上莫要责怪臣妾,臣妾只是因为今晚的事情心神不宁,无法安心”她没有直说,但是每一个字都在不动神色地暗示。
杜维桢自然是心知肚明,也不吝啬让她高兴,“爱妃放心,朕已经处理掉那个贼人了,如此胆大包天,定是仗着朕的赏识”
荑妃低头掩饰自己的笑意,柔荑轻抚他起伏的胸口,“皇上息怒,那个贼人不知道皇上为他如此生气,气坏了身体心疼得可是臣妾。”
杜维桢握住她的手,两个人柔情蜜语,好不恩爱。
“爱妃真是善解人意,只是朕当时没有听清楚那里的状况,爱妃可否同朕再讲述一次。”
荑妃下意识就想要拒绝,“臣妾一想到当时的事情就心如刀割,实在是不想回忆,还请皇上”
“诶。”杜维桢打断她的话,长臂揽着她瘦削的肩膀,说,“有朕在保护你,爱妃还在害怕着什么呢朕只是想知道当时的情形,以后好做避免罢了,爱妃不肯说,难道是有什么隐情”他的声音一下子低沉下来,落在某人耳里可谓是一下子掀起惊涛骇浪。
荑妃什么推拒的话都说不出口了,她轻咬下嘴唇,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娇弱姿态,再一次重复了她当时跟杜维桢所说的话,便是孟浮生趁小翠不在对她动手动脚,好在杜维桢及时赶到的事情。
说到后面她已经开始哽咽了,泪水渗进了杜维桢的衣服,她的演技着实高明,那无辜又可怜的姿态,要不是杜维桢太过相信孟浮生,简直要被蒙骗了进去。
杜维桢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别害怕,有朕在呢,朕已经把坏人处理好了,朕会保护好你的。”
荑妃抬头仰慕地看向他,眼里满是感动和欣喜的泪水,“皇上,您对臣妾真好,臣妾不会害怕了,因为有你在,臣妾相信您能保护到臣妾的。”
那双眼睛实在是太过清亮动人,那股欲说还休的勾引美得让人沉醉。不过杜维桢时时刻刻保持着冷漠的清醒,他的身体在演戏,灵魂却飞在上方居高临下地看着,时不时发出嘲讽的笑声。
暖黄色的灯光下,两人身体靠得极紧,心却不知道距离得有多么遥远。晚上杜维桢留宿在了福安轩,不过身体再亲密,两人也不过是同床异梦罢了。
杜维桢在这一天后跟荑妃瞬间更加亲近了,甚至会特意找荑妃共用午膳,宫里头都说荑妃是现在最受宠的了。
荑妃心里自然是欣喜的,在这后宫里,没有人不希望得到皇上的宠爱,这是身份的象征。这不,现在宫里头什么精致的、稀少的,除了皇上和公主那里,都紧巴着福安轩呢,公主和荑妃不都是因为皇上的宠爱吗
在这段日子里,杜维桢也并未觉察出荑妃有什么不对劲之处,她也就跟其他的宫妃一般,尽心尽力地伺候着他。
但也就在这个时候,杜维桢的人终于查到了关于荑妃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