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镇长眼神还是带着怀疑,想把手缩回来,孟浮生握的太紧了。
他终于松口了,“好,我让你试一试,不过,你能不能答应我先把丫丫送出去,她是个可怜孩子。”
“镇长爷爷。”丫丫眼睛红了。
老镇长干巴巴生脓的手在丫丫头上虚摸了一把,“好孩子。”
孟浮生答应了先把丫丫送出去,一开始官兵们还不同意,可是孟浮生再三保证丫丫没有任何感染是迹象,他们这才愿意将她放出去。
最重要的是,丫丫年纪小,那双红红的眼睛看着人,格外让人心疼。
这一次老镇长没有说什么,只让他随便医,反正他这条命就这样了,医好了孟浮生是他的恩人,他们镇子所有人的恩人,医不好,也是他们的命,怪不了任何人。
孟浮生只能保证自己会尽力的,他有把握,但是没有十全把握,总不能把话讲的太满,让人徒生不该有的希望。
熬出的第一副药孟浮生给了镇长喝,第一碗没有任何效果,孟浮生不急。
三天后,老镇长持续了四天的烧逐渐降了,肚子也没有不舒服了,这已经是一个十分激励人心的发展了,就连本来不抱任何希望的老镇长都高兴地握着孟浮生的手直流眼泪。
有了效果,又在德高望重的老镇长的推动下,所有都人都开始服药了,效果显著,激动人心。
眼看着放火烧镇的期限到了,孟浮生带着镇长去找了官兵,他们看到本来已经苟延残喘的老镇长面色红润,说起话来中气十足,也是十分开心,立马答应会把这件事情禀报上面,至于烧镇的事情,那要看到这药最后有没有起到彻底治愈的作用了。
孟浮生信心满满,看着那些生命力肉眼可见的消逝的人因为自己而重新焕发生机,那种激动喜悦不是一般人能够体验的。
可是两天后,有人的病情突然恶化,这立马引起了恐慌。
这种感觉,就像刚知道自己能爬出地狱,后一秒又得知爬出后会掉入下一个地狱,没有人不会被这种感觉发疯,甚至有人当场痛哭起来。
明明前几日他们知道自己必死都已经麻木了,可是现在生的希望就在前面,他们不想死。
有人当着孟浮生的面哭晕了过去,这深重的悲痛影响了孟浮生,他握住了病人们的手,对他们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一定会让你们康复的。”
他不相信自己的药没有用,因为前几日明明都可以看见他们的身体是一步一步好转的,所以很有可能是别的原因,他得好好查查了。
他调查了那十几个病情突然加重的人,发现他们都有个共同的特点,家里都有口井。
孟浮生觉得这是一个突破点,他去了其中一户人家拿了点谁,一凑近细闻,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他决定拿回去好好研究。
半天之后,结果出来了,井水里有毒。
老镇长一听,脸立马就黑了,“谁如此狠心,竟然做得出这种事情,在井水了下毒,可是断子绝孙的脏事。”
孟浮生立马问“这井水是从哪里来的”
老镇长面如菜色,“我们全镇的人用的水都是从柳衣河取的,离这里不远,不过只有十几户人家有水井。看来是因为我们前几日都没有用河里的水才逃过一劫啊。”
孟浮生立马让他带自己取柳衣河。
柳衣河是一条长长的河,清澈见底。
孟浮生用手捞起一点水,凑近了闻,果然闻到了他跟水井里的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