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简洁的语言讲了出来,同时呈上了皇商的亲笔信。
杜维桢薄唇紧抿,视线一行行地扫过上面的白纸黑字,看完之后深吸了一口气,询问“爱卿觉得这家事情有几分把握”
王素平抿抿唇,在心理估量一番,才谨慎道“五分往上,来之前微臣特意叫来那皇商询问了一番,他的言行不似作假,且他也没有作假的必要,毕竟他的人现在就在微臣府中,欺君可不是小罪。”
杜维桢点点头,表情更是凝重了,眼底还翻涌着阴沉幽暗的情绪,他说“爱卿放心,朕会派人前去调查,若是事情属实,朕定不会让朕的二皇弟翻起什么大浪的。”
当夜杜维桢甚至没有消息,他深知杜辰良的秉性,所以当初在将他“护送”到竞州时还留了一批人在那里“保护”他,顺便监视,若是那里当真发生了事情,留在那里的人不该一点消息没有才是,毕竟他好皇弟的动作可是大到连个商人都知道了。
他让人传信到了竞州,用于联系的信鸽都是专门培养的,若不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人,即使是捕捉到了信鸽,也看不懂信上符号的意思,接着,杜维桢就静静等待回信。
三天之后,信鸽跨越半个昆国,从御书房敞开的窗户飞了进来,落在了他的手边。
看到信上的内容,杜维桢瞳孔一缩,上面写着竞州一切如常,二皇子沉迷声色犬马。
如此迥然不同的情况,他该相信谁
杜维桢有些犹豫,便让四喜去把孟浮生叫了过来,他也没有什么要瞒着他的,直接将王素平呈上的信黑从竞州来的信交给了他看。
等到他看完两封信后,杜维桢口气疑惑地询问道“浮生,你觉得我应该相信谁”
按理说,比起自古就被当成奸猾狡诈之首的商人,他亲自培养的人更为可信一些,可是杜维桢心里却一直摇摆不定,因为他不明白,要是竞州的情况真如他安插在竞州的人所言,那么那皇商何必欺骗豁出身家性命欺骗他
且比起以前,现在商人的身份高了不知道多少,他们该是感激才是,怎么都不至于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