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妍本想拒绝,可是又想到要是继续这样无精打采下去定是会影响到婚礼的,她想做孟浮生最美的妻子,想到这里,她有些羞怯地点点头。
欢喜看她莫名其妙红了脸,更加担心了,连忙出去将大夫领过来了。
山庄里住着好几个医术高明的大夫,都是曾经悬壶济世,可是后来有心无力帮助那么多人的品行高尚之士,因为他们大多都是无偿看病,所以行医治病这么多年并没有攒到多少钱,别说晚年无忧了,也许温饱都成问题。
于是穆长风便将他们请回了山庄,条件就是让他们帮忙看病,也就是山庄里的人,日子很轻松,所以他们心里很感激穆长风,连带着对山庄其他人也尽心尽力。
这次来的大夫是个行医大半辈子,颇为德高望重的老大夫了,他听闻杜月妍的症状后皱皱眉,可是把上她的脉后,左右都察觉不出有什么不对劲,所以花白的眉毛拧的更紧了。
他苦恼的表情惹得杜月妍心里一咯噔,担忧地问“崔大夫,我是得了什么病吗”
“小姐您的身体。”崔大夫摸摸花白的胡子,表情颇为苦恼,“脉象不浮不沉,和缓有力,明明是十分健康的,可是这样怎么会出现失眠多梦呢着实是太奇怪了。”
听到崔大夫都这么说,杜月妍松了一口气,略显窘迫地说“许是太过紧张了。”
崔大夫似是想到了什么,脸上也露出了笑意,似调侃道“是啊,小姐不日便要和浮生成亲了,是该紧张的。”
杜月妍脸更红了,把头低了下去。
崔大夫最后只开了一些安神的药,还劝杜月妍放松些,说一下成亲一事顺其自然之类的话,让她更是害羞得说不出话。
欢喜将崔大夫送出去后回来还打趣她,“公主原来只是紧张了了,怪我太多心。”
杜月妍呵斥道“欢喜。”看上去像是训斥,可是脸红得像染上两抹红霞,声音也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唬人的力道,实在是让人害怕不起来。
也难怪欢喜觉得她平易近人的很,一点也不害怕她,两人虽然身份差异大,可是平日聊起来也很是和谐。
欢喜劝她,“您和浮生少庄主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成亲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情了,公主还要担心紧张些什么要不我明日陪您出去走走”
杜月妍拒绝了她的好意,虽然她不觉得自己紧张了,可是大夫的话总归是有几分道理的,她只当自己潜意识里在紧张又期待着婚礼的到来,所以才会连续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过几天,穆长风也突然病倒了,幸好不是什么大病,一开始有些发热,后来烧退了可是咳嗽一直不见好,反反复复,喝了药就听一会,一不小心又开始咳嗽了。
孟浮生担心他,想照顾他,却被他和穆生云拒绝了。
穆长风让他把心思都放在婚礼上,不可有一点准备不足的地方,穆生云则拍着胸脯说自己会照顾师父,还狐假虎威得让孟浮生不要来捣乱。
孟浮生哭笑不得,也知道他们是好意,便只是偶尔去关心照顾穆长风,其他心思都放在婚礼的筹备上了。
婚期将至i,杜维桢也在连续熬夜处理了几天奏折后终于是处理完了,将其他没有那么紧要的事情尽数推开王素平处理,自己带着苏明等人就赶往流云山庄。
孟浮生没想着婚礼要有多热闹,光宴天下之类的他没有想过,可是他没有想不代表别人不会这么做。
流云山庄声名在外,多少人想和它扯上哪怕一点关系,所以他们一听说孟浮生要举行婚礼了,便一门心思上来刷个脸熟。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