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是晚了,穆生云在一剑刺进冒牌货胸口时,也被划了一剑,剑上抹得毒不是普通货色,既然立马就毒了,他连走路都有些困难,更不要说追人了,生怕冒牌货会带着人追回来,他们得赶紧离开。
在抄近道互相搀扶着回去的时候,黎清问“你说那个冒牌货会不会是穆生白那臭小子找来的就是想骗我们”
“不可能。”穆生云斩钉截铁就否定了,“要是他肯定不会让个冒牌货来,况且生白的性子我最清楚,他一向光明磊落,最不齿这等小人行径,定是他们之中有人看不惯我们了,不过这也正常。”他自嘲一笑。1ti1ti
黎清却还有自己的想法,“你说的那是以前的穆生白,而不是现在这个被仇恨蒙蔽的眼睛的孟浮生。”现在活着的是孟浮生,而不是他们熟悉的穆生白,所以谁能说这个人不会变呢
但是穆生云就是相信,“不管是孟浮生还是穆生白,我都相信他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且肯定不知道有人安排了这些事情,不然他一定会阻止的。”
黎清不知道穆生云为何如此信任穆生白,即使被他重伤过这份信任好似也不曾消减,也是,他们都在一起十几年了,一同长大,这份感情早已经越了普通的师兄弟之情吧,他们应该是家人了吧。
侍卫拖着重伤的身体,直到讲穆生云和黎清的消息告诉了徒兰察娜才晕了过去。
她也不是个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之人,立马安排了最好的医师为他救治,然后急急忙忙就去找了孟浮生。1ti1ti
虽说他现在能够忍受徒兰察娜无事也来缠着他,但是这不代表他不反感她打扰他处理军事。
他揉揉因为看了一天的书而疲倦的眼睛,无奈地说“你来是做什么”
没想到这次徒兰察娜没有用平时调戏他的语气,跟个登徒子似得说出“想你了,来看看你。”,而是一反常态的强硬。
“我要求你立马出兵”
孟浮生觉得头更疼了,稍稍往后靠在椅背上,声音听起来也更加疲倦,“不要胡闹了,战争不是过家家。”
好啊他既然把我当成小孩子了
徒兰察娜气势汹汹地走过来,一巴掌拍在书案上,故作凶狠,“我没有在胡闹,我以公主的名义命令你马上出兵”1ti1ti
孟浮生静静地看着她,深郁的眸子沁出狐疑,他怎么感觉某些事情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生过。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徒兰察娜一顿,但很快就故作镇定地否决“怎么可能我只是认定这一战必赢”
她看孟浮生还是不肯松口,心里一急,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白白浪费,可是她又不能跟孟浮生说明原因,不然他肯定会怪她,她可不想因为几个人就让孟浮生又和她疏远,那样还不如计划失败呢。
徒兰察娜气鼓鼓地想办法,该怎么说服这个迂腐的纨绔分子
对了
她风风火火地来,现在又慌里慌张地离开,活似后边有豺狼虎豹在追逐,孟浮生皱眉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哪里晓得这小祖宗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纯当她刚才又在胡闹罢。1ti1ti
可是他刚低头把思绪拉回手上的事情,那小祖宗又来了,还把一块玉牌排在书案上,抬高下巴,活灵活现地说“这是父皇的玉牌,他说了见此玉牌如见他,那你什么话都要听我的”
孟浮生拿过玉牌,看着上面羿丹王的象征,叹了一口气,对徒兰察娜行了礼,然后换上恭敬的语气,“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