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了一会,杜辰良接着说“再带上几匹今年进贡上来的锦云布和一些女孩子喜欢的精巧玩意。”
公公虽然好奇明明去看的穆生白,而且他上次去穆府也没有看见除了丫鬟之外的女眷,不知道二皇子要他带上这些东西干嘛。
锦云布可是一尺难求的珍贵布匹,连淑妃平日也舍不得用多少,这一下子送出几匹,二皇子也着实下血本了。
二皇子只带上了身边的太监去了穆府,小春子要去让穆生白出来迎接,结果刚有人出来开门,就得了个穆生白突重病无法见客的消息。
小春子返回马车同杜辰良说了这件事情。1ti1ti
杜辰良目露怀疑,“什么穆府的管家当真是这么说的”
“奴才听得清清楚楚的。”小春子点头哈腰。
“哼,不过区区一盆水就让的长风先生武功高强的弟子身患重病,莫不是他不想见本王。”杜辰良眼神阴鸷,一拳重重砸在马车上,用坚硬促榆树做成的车身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
他作势要下马车,“本皇子不信区区平民还真敢将本王拒之门外。”
“在这里怎么也能见到皇弟,当真巧啊。”
杜辰良刚下马车,身后就传来让他身体一僵的声音。
他转过去,现杜维桢正在四喜的搀扶下下了马车,身后是一提着药箱的御医和穿着官服的丞相。1ti1ti
杜辰良心里不悦,但面上不动声色,扬起一抹笑容,对着杜维桢拱手,说道“皇兄怎的也来了这里”
“本宫可是听说生白在承乾殿受了委屈,回来后便一病不起,所以今日便挟了御医帮生白看看。”
杜维桢的话听不出什么,但眼里有着淡淡的责怪,让杜辰良憋屈极了,毕竟他说的没错,这下自己肯定是不能去穆府了。
杜辰良深深地看了一眼身后大门紧闭的穆府,同杜维桢说了一声,就又坐上马车回去了。
丞相看着杜维桢远去的马车,目光沉沉,有些警惕,“太子,这穆生白会不会真的同二皇子有什么秘密的合作,不然以二皇子的性子,没必要自降身份去看一个现在一点官职都没有的人。”1ti1ti
穆生白虽说是他亲自招来的,但在他眼里也只是一个有潜力的年轻人,能为己所用最好,若不能为己所用还是要今早出去以免后患。
太子宅心仁厚或许会不下不了手,但王素平可是在风云诡谲的朝堂风生水起,从身份低微到现在位极人臣,凭的可不单单是满腹才华。
杜维桢听了他的话却是摇头,眼里清澈没有斑斓,许是并不在意王素平的话,“您要是真的这么想可是上了辰良的当了,他此番举动不就是为了挑拨离间吗生白是纯粹之人,若是真的心属二辰良,是不会同意与我们来这里,且丞相有所不知,辰良他先前是去过金陵城的。”
王素平沉吟片刻,点头,眼皮半掩,让人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
来开门的下人虽然不知道杜维桢的身份,但记得穆生白刚来穆府的时候他也在身边,便将他带到了大堂,连忙去找了穆生白。1ti1ti
“杜兄、丞相,你们怎的过来了。”
穆生白快步走了过来,穿着一身月白长衫,身姿挺拔犹如山巅柏松,面色红润,哪有半分病重之人的模样。
“生白你”杜维桢走上前来,绕着他走了好几圈,上下审视,“你看上去并无大碍啊,哪里有病重的样子”
穆生白不好意思地挠头,让的堂上下人下去,脸上露出调皮的笑,“我哪有什么病啊,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