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皇城内一处豪华的宅邸,一处昏暗的书房,一身着紫色官服肥头大耳的男子正一脸震怒地坐在梨花木椅上,手里捏着一茶杯,只听见“哐当”一声,那茶杯居然碎成了碎片,由此可知那人心里的怒气。
“大人息怒。”旁边站着一排下属,纷纷跪了下来。
“那穆生白还真的以为他一区区流云山庄弟子敢其在本大人头上作威作福”他将茶杯狠狠摔在地上。
一个看起来是幕僚身份的男子站了起来,低声说道“大人,若是放任这穆生白继续下去,那我们举行以文会友活动不就没有意义了吗到时候最优秀的学子可能会流失。”1ti1ti
“这还用你说哼,流云山庄和我们立场不同,我们费尽心思才让的南庐学院的学生不能参与最后一场比赛,但是若是让的穆生白实施那项措施大部分学子都会被吸引过去,这样我们就算选出其中最优秀的又有何意义,质量远不如第一次的。”
那紫衣男子任凭侍女帮他擦拭手上沾的茶水,细小狭长的眼眸微眯,眼睛里散出犹如毒蛇般怨毒的光,让接触到那道眼神的人不禁脊背一凉,一股寒意从脚底板升了起来。
“那我们要”那幕僚凑近紫衣男子,右手在脖子边狠狠划了一下。
紫衣男子冷笑一声,“杀他可不行,他怎么说也是穆长风的弟子,但是稍施惩戒也未尝不可。”
“属下知道了。”幕僚低头,眼里寒光一闪。1ti1ti
东宫。
穿着杏黄色四龙纹长袍的太子正听着属下禀报事情,只见他温润如玉的脸庞逐渐凝重,身边的气压逐渐低沉。
属下禀告完毕后站在一旁,十分恭敬。
“你亲自前往金陵城去提醒穆生白吧。”沉吟了好一会杜维桢才缓缓开口,自有不怒自威的气势散出来,令人不由自主地信服。
“是”那属下毫不犹豫,在他看来,太子就是信仰,他说的话一定是对的。
金陵城。
“唰”一把闪着寒光的利箭穿过窗户射进了床边的柱子上,正在床边的椅子上看书的穆生白目光一凛,拿起挂在墙上的剑冲了出去,外面只有风吹树叶落下的声音,没有任何人。居然这么快就离开了1ti1ti
穆生白心里觉得奇怪,也不深究,走回房间,看向那只深深扎进柱子的箭,箭尾只绑着一块普通的黑布,看不出任何特殊的印记。他用了将箭拔了出来,却看见了绑在尖端的一张纸条,穆生白心意一动,打开纸条,上面只有四个字小心偷袭。
这难道这并不是偷袭而是一次提醒
那么提醒他的人是谁,不仅知道有人要偷袭他,还提醒了他。穆生白百思不得其解,若是流云山庄的人何必偷偷摸摸,定会保护他。如果不是,他想了一下,记忆中并没有认识这种人。
想不出原因穆生白也不多想了,他不是一个爱钻牛角尖的人。
穆生白将从流云山庄调过来的一批护卫藏在自己房间的各个角落,还有一些藏在了房间外面的树上,现在的澜物阁可以说是固若金汤。1ti1ti
夜色渐浓,喧闹的金陵城逐渐安静,皎洁的月亮将整个金陵城照的通明,几道黑影无声地潜行在夜色中,无声地飘过一个又一个屋顶,然后停在了澜物阁。
几人对视一眼放慢了度,顺着墙飞进院子里面,手里拿着飞镖,在惨白的月光下出令人胆颤的寒光,他们逐渐接近昏暗的房间。
就在他们要推开房间的门时,穆生白带着几个护卫从破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