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急忙拱手道“原来丁兄是册贤的同年,在京城时册贤也没少跟秀峰提过您丁兄,您不是跟册贤一样在翰林院观政吗,怎会来这儿,又怎会遇上季岳兄的”
“两前家母仙逝,宝桢一接到噩耗就开缺回乡丁忧了,所以无缘在京城结识老弟,至于是咋遇上季岳兄的真是一言难尽。”
想到眼前这位翰林院庶吉士是个如假包换的贵州人,韩秀峰意识到他老家十有闹贼匪,正不晓得该怎么往下接,高云峰拱手道“四爷,容云峰先介绍下,这位小兄弟便是兴义知府张瑛张老爷家的公子张之洞。明年是会试之年,张府台担心之洞老弟赶不上,竟让他带着一个家人提前启程,在路过娄山关时正好被我们遇上了。”
站在高云峰身边的少年整整衣裳,恭恭敬敬地上前行礼“之洞拜见韩老爷”
韩秀峰大吃一惊,禁不住问“之洞老弟,你今年多大”
“禀韩老爷,之洞今年十九。”
“十九就已经是举人了,果然英雄出少年”
张之洞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一时间竟不晓得怎么往下接,韩秀峰也意识到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立马侧身道“几位一路奔波一定很累很饿,走,先去吃饭,等吃饱喝足了我们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