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觉得王先生这人还行,回来之后哥帮你提亲。要是觉得这人不行或者不喜欢,那就当没这回事。”
琴儿刚才真吓坏了,也意识到强扭的瓜不甜,跟着附和道“钰儿,就跟你哥说的,你的事你自个儿做主,千万别委屈自个儿。”
任钰儿俏脸一红,情不自禁地挽着琴儿的胳膊道“嫂子,我晓得。”
韩秀峰想想又从怀里掏出花了几十两却百无一用的内务府令牌,递给她道“王乃增这人哪儿都好,就是大手大脚喜欢乱花钱。你要是愿意就帮哥盯着点,他这次出京是去办差的,不是游山玩水吃喝玩乐的,他要是敢不听劝,你就亮出这块令牌”
任钰儿这段时间过得并不开心,所以很怀念在海安和在上海时帮着收发公文草拟熟书信的日子,见四哥并没有忘了她一样是个“读书人”,甚至委以重任连内务府的令牌都拿出来了,不禁问道“四哥,您打算把这块令牌给我”
“这令牌是办差用的,并且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轻易出示,怎能就这么送你,办完差就得交回,究竟用这令牌办过啥事还得登记存档。”
“我懂,那我先收着。”
“收着吧,千万别让外人瞧见,更不能搞丢。”韩秀峰看着她激动兴奋的样子,又抬起胳膊在脖子下比划了下“要是弄丢,真会掉脑袋的。”
“明白,四哥放心,就算我丢了令牌也不会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