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是什么坏事,至少不用再为银子从哪儿来发愁。我待会儿就去给庆贤传皇上口谕,命他去你哪儿听用。”
“庆贤被革职了”韩秀峰忍不住问。
肃顺轻描淡写地说“他和他哥被人弹劾了,皇上著刑部查办。这会儿虽没被革职,不过也快了。”
韩秀峰意识到耆英写的那幅对子皇上知道了,苦着脸问“大人,您的意思是让庆贤出银子”
“不是我的意思,是皇上的意思。”肃顺脸色一正,很认真很严肃地提醒道“志行,我知道你为人宽厚,但这件事你别不好意思,更不能心软。厚谊堂需多少银子就管他要多少,只能要多不能要少,要少了皇上会不高兴的。”
“明白。”
“他不但要出银子,还得实心办差。总之,等我传完皇上的口谕,他就是你的下属。”
“大人,厚谊堂的事贵在一个密字,让他做我下属不合适吧。”
“这你大可放心,他阿玛老糊涂,他不糊涂。他很清楚什么事能说,什么事不能说,不但会心甘情愿掏银子,一样会老老实实办差的。”肃顺顿了顿,接着道“你不是想奏请皇上派个人辅佐你吗,皇上恩准了,命恩俊辅佐你办差。明面上他依然在乾清门侍卫上行走,但事实上他是厚谊堂的人。有十万火急的军情可让他进宫呈给皇上,或让他帮你递牌子求见;涉及夷务的摺片和谕旨,皇上也会命他给你钞阅。这么一来,就无需经过军机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