螟回过身,抱住扑过来的小丫头,对青萝说“没事,它不能动。”
青萝走到螟身后,小声问“它还没死吗”
螟笑道“跟死了也差不多。”
“咔嚓,咔嚓”狼群蹿到大蜘蛛身上,疯狂的啃咬节肢根部。
蛋壳看到这情形,从螟的怀里下来,兴奋地跑过去,对着蜘蛛来了一脚,嚷嚷道“让你抓我,被我爸爸打败了吧。”
小丫头才一米二,就像蚂蚁踢大象似的,相当滑稽,青萝噗嗤笑出声。
“砰砰砰”好几条节肢被啃断,掉落下来,大蜘蛛也剧烈颤抖。
“啊”小丫头吓得尖叫,嗖地跑回来藏到螟身后。
螟笑着摸了摸蛋壳的头,又把她抱起来,然后问青萝“这丫头说啥,大蜘蛛抓她”
“前些天你走了之后,这丫头”青萝把这些天蛋壳的情况说了一遍。
螟听后微微皱眉,蛋壳的身份一直是个大谜团,关键百足黑寡妇从哪来的。
“蛋壳,你知道它的来历吗”螟指了指大蜘蛛,问蛋壳。
“不知道”蛋壳摇了摇头。
螟叹了口气,他就猜到会这样,不过他估计这丫头梦境里的那些怪物,很可能都真实存在。
“青萝,你去把储物山洞安排一下,把魔狼啃断的节肢放进去。”节肢每根都有七十米左右,一会儿还得截断。
青萝答应一声,转身往山下走去,小狐狸想凑近看看,但终究没敢,跟着青萝走了。她在螟跟前总有些拘束。
她们走后不久,一群小黄鼠跑上来,接着秃尾巴鸟夫妇带着两个孩子也来了,对着螟嘎嘎大叫。
它们两口子这段时间累得不轻,往来于驻地和聚集地之间,运送火药罐,夜依他们携带的一半弹药都是它们运来的。
“别叫了,少不了你的。”螟拍了拍秃尾巴鸟的翅膀。
秃尾巴鸟啾啾叫了两声,就要往跟前凑合。
“呜”灰狼低吼,呲出獠牙,狼群最不待见这货,哪能让它靠近。
“嘎嘎嘎”秃尾巴鸟大声控诉,还伸出翅膀,对着魔狼竖起一根羽毛。
这么经典的手势被秃尾巴鸟用出来,螟都看惊了
这个时候,小黄鼠跑到一根节肢前,围着地上冰冻的血液低头舔舐。
唏律律,小战驹带着傻鹿跑过来,也凑过去舔地上的血。
秃尾巴鸟一家犹豫了好一会儿,一点点往前挪,看灰狼只是恐吓,没从蜘蛛背上下来,也跑过去凑热闹
节肢一条条被啃断,山顶上弄得到处都是血液,大蜘蛛的颤抖频率越来越快。
当最后一根节肢掉落,螟马上用封印卷轴把蜘蛛收了进去,流血太多也是致命的。
“嗷呜”灰狼四只落地,叼起一根节肢,颠颠跑到红狼跟前,爪子用力一拍,节肢的外壳破裂,它低下头连续撕扯几下,把厚厚的外壳剥去,露出里面洁白的肉质。
红狼赞赏地舔了舔灰狼的脸,这才低下头吃肉。
螟抱着蛋壳走过去,看了看肉质,感觉挺细嫩,而且数量不少,这一条节肢估计能出上万斤肉,百条节肢就是百万斤肉,比双头虫多出好几倍呢。
“够吃不短时间了。”螟心里想着,拿出一把绝刀,开始把节肢切割。百足黑寡妇的外壳很硬,但却挡不住绝刀的锋利
一切都收拾完,节肢入库后已经是半夜,小丫头趴在螟的怀里睡着了。
回到家,螟想把她放在火炕上,但她紧紧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