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庶吉士的体力还真好,背着裴栖那么大一个人跑起来连声音都没有,裴栖还真是有福气。
林志学声讨完裴栖,又有些羡慕他。
裴栖坐在马车上,小脸还红扑扑的。
刚刚实在是太刺激了。
尤其是赵疏桐背着他离开林三朋友宅子的时候,快得和飞起来一样。
“夫君,你刚刚怎么也不趁机踢周文彦几脚。”裴栖问赵疏桐,错过了这个报仇机会,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这都是你们小孩子的玩意儿。”
“那你倒是想出一些不小孩子的玩意呀。”裴栖嘟囔地道,对赵疏桐在他兴头上的时候给他泼冷水,十分地不满。
赵疏桐笑了笑,“周文彦不足为惧,他志大才疏,为人好面子,又优柔寡断,经不起诱惑,随便一个法子就能对付他。你如今已经出了气,引起了周家的警惕,若是咱们再步步紧逼,引起周家反噬就得不偿失了。”
“好吧,好吧。”裴栖敷衍地附和赵疏桐。
不能一棍子将人打死,总是搞这些小动作,好像也挺没意思的。
夫君不想他再做这些事情,就不做了。
“咝,快扶我起来。”
等打人的一伙人都走了,周文彦吩咐一旁的车夫道。
车夫虽然鼻青脸肿,但是伤势比周文彦轻的多,周文彦迁怒起来。
“他们怎么把我往死里打,轻轻地放过你了,是不是你给这些人通风报信,陷害的我。”
“二公子,小人卖身契还在夫人手里呢,怎么敢勾结外人。”车夫立马喊冤。
不知道这二公子在外头得罪了哪路人马,招来了人家报复,现在将气都撒到了他头上。
“你最好没有。”周文彦甩袖一瘸一拐地上了马车,让车夫马上带他回家。
周文彦带着伤回到家中,又引起一阵慌乱,周侍郎调查来调查去,事情最后调查到了林志学的头上。林三非常仗义的一个人顶了锅,没有把裴栖这个主谋泄露出去。
周侍郎又是一阵气急。
“我让你讨好林三,你做了什么让他厌恶了你,还带着人堵你。”
“爹,林三那些人就是一群纨绔子弟,我怎么知道他突然发什么疯。”周文彦弱弱地辩解道。
他在外人面前虽然高傲,但是在他爹面前,总觉得心虚,说起话来一点底气都没有。
“你瞧不起他们是群纨绔子弟,你就是个好东西了。纨绔子弟至少有眼色,懂进退,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你除了给家里惹祸,有哪一点比得上林三他们。”周侍郎发怒道。
和裴家联姻的时候,周侍郎就对周文彦不识大体失望过一次。
男人只要成了大事,想要什么女人哥儿没有。他当初若是将裴栖娶做正夫郎,借裴家的势力出了仕,私下里养自己喜欢的女人哥儿,而不是怂恿一个哥儿提出退亲,他还能高看周文彦一眼。
如今,周文彦连一个纨绔子弟都讨好不了,周侍郎更觉得周文彦是块扶不上墙的烂泥。
他唯有两个子嗣,小儿子不成气候。
大儿子遭人算计,要在家中休养两月有余,错失了升官的机会,周侍郎不禁有种人丁凋零之感。伤感之下,反而病了。
作者有话要说宝贝们,抱歉了,日更做不到了。前两天在电脑前坐二十分钟,脖子就疼,码不下去字,去县医院做检查,检查了血液,顺便因为头疼做了脑ct,什么事情都没有查出来,反而肝脏指标超常,被叮嘱早睡早起多吃蔬菜多锻炼,吃护肝片。
然后又在我爸的介绍下去他做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