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氏等人早就在一旁等着与裴旭说话了。
裴旭和詹氏还有曹氏、弟弟妹妹们一一都打了招呼,詹氏问了下裴旭的日常情况,打发他去休息。
“我儿一路奔波辛苦了,早些回院子梳洗,吃过饭食休息一下,晚些时候记得去拜见不祖父和父亲。”
“二哥,你脸色这么白,赶紧去休息吧。”裴吟怡跟着道。
裴旭看向侍郎夫人,侍郎夫人也让他下去。
“祖母,母亲,旭告退了。”
裴旭回到自己的院子,吩咐下人烧水洗澡的同时,还不忘记让他的小厮松烟去裴晗的院子将他的素冠荷鼎给抱回来。
曹氏知道裴旭是个痴的,没让人阻拦,还给裴旭送了一些她闲暇无事时培育出的花草。
裴旭照单全收了。
他对名花苛刻,但普通花草也爱。
裴旭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吃了顿饭,抱着素冠荷鼎赏玩了好久,才舍得去休息。
裴旭晚间拜见裴侍郎和他爹的时候,因为一时语快说自己还多考了一名,把裴侍郎和裴桓给气得够呛。
“不争气的臭小子,你压了最后一名一头有什么好得意的,有本事你和案首比呀。”裴侍郎恨铁不成钢地指着裴旭的鼻子道。
“你们不是要求我考上秀才就行了吗。”裴旭道。
他第一名是秀才,倒数第二也是秀才。既然都是秀才,名次有什么关系。
裴桓的脸这下彻底黑了,一点都不想再见到这个糟心玩意。名次是不重要,但是你连点上进心都没有问题就严重了。
裴桓觉得他实在是教不了裴旭,还是让书院的人教吧。
“读书是积累之功,懈怠一日要用无数日来弥补你缺少的功课。你这次考上了秀才,我和你祖父允许你在家休息两日,两日过后你就回书院吧,什么时候考上举人再回来。家里有我有你大哥在,不用你操心,你的月钱和四季衣物,你母亲会派人给你送去。”裴桓冷着脸道。
裴侍郎和裴晗在一旁静静观看,没有妨碍裴桓教子,也没有人为裴旭求情。
“父亲,我做错了什么,您竟不想要我了。等我考上举人再回家,咱们祖孙父子兄弟还有再见之日吗。”裴旭抓住裴桓的袖子哭喊道。
这下,裴侍郎和裴桓被裴旭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两人颤抖着手指指着他喊孽子孽孙,还将他和裴晗一起赶出去了。
裴晗走在裴旭的旁边,拍了下裴旭的肩膀,神色同情地道,“自求多福吧。”
裴旭凄凄凉凉地回自己的院子了。
“这就是你抱着素冠荷鼎跑来我家帮忙的原因。”赵疏桐注视着被裴旭抱在怀里的素冠荷鼎无语地问道。
“小弟弟出生的时候我不在,没能给他贺喜,办满月宴我当哥哥的不能不出力。这盆素冠荷鼎是我的命根子,我不在家里,素冠荷鼎放在家中不安全。”
他就怕他祖父或者他爹学他大哥,抢走素冠荷鼎来威胁他。
“小红薯满月宴,我并不打算大办,招待客人的事情用不上你。”赵竹心满月宴,赵疏桐只打算邀请在翰林院的同年还有一些亲戚来吃顿席面。
他现在没有官阶,牌面上的人物也请不来,大办不起来。
赵竹心出生,他祖父已经为他捐了二十万斤红薯,再摆流水席就显得张扬和老土了,赵疏桐就决定从简。
外孙的生日宴,总不能让外祖父家给请客人,裴栖也同意了赵疏桐说的不大办。
“我在家中实在是待不下去了,祖父和父亲看到我就眼睛不是眼睛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