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只会说,刚开荤的老男人不能惹呢。”赵疏桐悠悠地道。
裴栖脸一红,又把话本子从赵疏桐手中抢了回来,挡住脸上的红晕。
赵疏桐又去抢,发现裴栖死不撒手后,就哄着裴栖和裴栖一起看了起来,一边看还给裴栖讲起来这个故事哪里打动人哪里让人诟病。
裴栖听着听着就不对劲了,“夫子,我怎么听你说,这个话本子好的地方也是他不好的地方呀。”
“栖栖,相约殉情是这男女双方在激情之时做下的决定,他们都没有考虑过他们死成的后果,也没有想过没死成了怎么办。结果,造成了女方信守承诺死去,男方苟活下来的尴尬局面。两个人虽然定下了下辈子的盟约,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们在殉情的时候,没有想过父母失去他们会不会伤心,余生该如何度过,由何人奉养,这就是不孝。他们父母家族之间本就有仇恨,经过这件事,双方之间的仇恨会越来越深,对家族来说是不忠。男子这边,寻死过后不肯再去死,孝顺父母只是他的借口,而是他懦弱怕死了,对女子来说不义不信。女子还要和男子约定来生,这是不智的表明。痴情、人鬼情未了、两生两世只是故事的表现,只是掩盖了凡人自私愚蠢龌龊的借口。”
裴栖听赵疏桐说了这么多,眨眨眼,“可是夫子,我觉得这个故事还是挺好看的。”
“那你就当个乐子看就是了,人无完人,许多事虽然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但是旁人的看法也不能代替当事人的想法。”赵疏桐说完改变了话题,指着那美妙的几页道,“我觉得这几页写的不错,咱们晚上或许可以试试。”
裴栖胳膊肘捣了一下赵疏桐,“夫子,你又不正经了。”
赵疏桐想,没想到裴栖这么爱装,本来他们就是在看不正经的东西,要如何正经的起来。
已经快到晚饭的时候了,赵疏桐干脆下了软塌,将裴栖也给拉了下来,“走了,去陪父亲用饭。栖栖,咱家只有你我夫夫二人和父亲,加起来也就三个主子,也讲究不起来,平日里若是无事,早晚就和父亲一起用饭可好。我想栖栖这么孝顺,肯定会答应的对不对。”
“那就先这样吧。”裴栖好脾气地应了。
赵疏桐牵着裴栖的手出了门,浅荷和白玲在门口老实地等着他们。等赵疏桐和裴栖走到了前头,自然地跟在了两个人身后。
吃过晚饭,休息了片刻后,又到了就寝的时候。
被赵疏桐从身后抱住,裴栖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栖栖,我们试一试话你那本子里写的,看看这滋味是不是真像里面写的那么好。”赵疏桐带着哄骗道。
裴栖第二天腰酸背痛地醒来,心想以后再也不要和夫子一起看话本子了。
今天是回门的日子,吃过早饭后,赵疏桐提着礼物带着裴栖去侍郎府了。
侍郎府和赵府就只有三条街的距离,两个人加上一个伺候裴栖的小厮浅荷和一个提东西的下人,慢慢地走过去也才走了一刻钟。
裴府一大早就开始准备裴栖回门的事情了。
虽然裴栖嫁的离家不远,但到底是别人家的人了,侍郎夫人再次见到裴栖的时候,特别的伤感,抱着裴栖哭了起来。
裴栖被侍郎夫人感染地眼中也含了泪,马上就要和侍郎夫人抱头痛哭了。
曹氏连忙出来劝阻,“祖母,小叔叔,今日是大喜的日子,合该高高兴兴的,可不兴流眼泪呀。小叔叔嫁的离家近,要是您想小叔叔,就让小叔叔经常回来看你。”
裴栖点头,“娘,我天天回来都行。”
侍郎夫人也被裴栖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