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彦的确不是良配,性格懦弱迂腐优柔寡断没有主见还心有所属,看起来已经是被那位表小姐笼络住了,又有个强势的人,若是把裴栖真的嫁给周文彦,和跳进火坑也差不多了。
没想到这老大人说翻脸就翻脸了。
想到自己如果去提亲可能会遭遇到更可怕的事情,赵疏桐觉得牙疼,这裴小栖欠他欠大了。
“还有人说,周侍郎靠着裴家才坐上侍郎的位置,却忘恩负义欺辱裴家哥儿,裴侍郎刚直不愿意和这等无耻小人来往,在宫里就和周侍郎割袍断义。”赵贵继续给赵疏桐讲从市井里听来的见解。
“裴家家风清正,裴侍郎又是个刚正不阿的,自然看不上那等人。”赵疏桐不置可否地道,总觉得背后有其他的原因。
若是因为裴栖,两家不来往就是了。
这么高调地搞出一个割袍断义,要说里头没有文章谁能相信。
想到这位准丈人这么地难以对付,赵疏桐冷汗直流更加不敢反悔娶裴栖的事情了。是的,现在已经不是想不想的问题了,而是赵疏桐不敢了。搏一搏还有出路,他要是不负责,被裴栖捅到裴侍郎那里,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他总不能躲躲藏藏一辈子,况且他还有赵老汉这个爹要照顾。
原身不管怎么样,还算一个孝顺的人。
他和赵老汉相处了这么久,已经认可了这个爹,又需要赵疏桐这个身份在此生活,自然要承担起为赵老汉养老送终的责任。
“辛苦你了,这半两银子你拿着。”赵疏桐掏出一个银角子给赵贵。赵贵能打听到这些消息,真的是用心了。
“桐叔,给你办事是我该做的,不用钱。”
“你想打什么主意。”赵疏桐斜眼看了他一眼。
“桐叔,你特意种了这些红薯,还亲自跑到田地里。这红薯一定是什么金贵的东西吧,等成熟了能不能送我几斤,我爷爷也想要种种这外邦人吃的东西。”赵贵谄媚地道。
“你倒是有眼光。”赵疏桐想,什么时候都不缺少聪明人,赵贵一家虽然不知道红薯能亩产千斤,但是却通过自己的态度知道了红薯的特别,“等红薯熟了,就送你几斤。”
赵疏桐十分大方,反正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最后还是要传播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