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其实也只能怪王金彪自己狂妄自大不知死活,好好的杭城不愿意待着,妄想到中海来分一杯羹这必然触碰很多人的利益,让人不能容忍他的行为继续发展下去”
“纵然我杜月妃不闻不问,顾忌你陈六合的颜面对此睁只眼闭只眼,但不代表其他人也有这么好说话,对吗”杜月妃看着陈六合说道。
陈六合笑了起来,点点头,道“你应该也不想让王金彪活着吧一来,是你害怕王金彪在中海站稳脚跟,一旦王金彪站稳了,那么你对我来说,作用就小了很多假以时日,不是不可能威胁到你杜月妃的地位”
“二来,你杜月妃很聪明,知道对王金彪不利的人很可能跟北方的势力有所勾结与关联管了这件事情无疑会得罪某些不必要得罪的人所以高高挂起”陈六合说道。
对此,杜月妃不置可否,沉默不语,脸上始终挂着风华笑容。
“陈六合,这件事情,你来找我,本就是找错人了不是我不想管,而是我管不了没有丝毫风吹草动的事情,让我也觉得无从下手”
杜月妃说道“我觉得你应该另寻他法”
陈六合点点头,洒然一笑,也没有动怒,当即就站起身,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打扰你的雅兴了。”
说着话,陈六合就大步走出房间,杜月妃的声音再次传出“陈六合,王金彪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你何必这般执着他充其量不过是一条狗罢了没了再培养便是,对你来说又有何妨”
陈六合顿足回头,道“我陈六合做事,向来不喜欢朦朦胧胧,我的狗,只有我自己可以打得,别人想动没那么容易我不相信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蒸发了不成我这次必然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丢下这句话,陈六合就消失在了门口,只剩下杜月妃一个人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