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再说话,直接上了手,一只手按住白崇被压麻的肩膀,另一只手力度适中地揉捏他的胳膊。
白崇清秀的眉毛皱了起来。
顾啸看了眼,提醒他“受不住就说一声。”
在里面等着两人的副导演马章接到刘童童的消息,匆匆走到保姆车前迎接两人。
隔着隔音效果比较差的车门,他恰好听到这一句似是而非的“受不住就说一声”。
马章“”
看着那扇紧紧闭合的车门,他正要按上去推开的手顿在半空中,迟迟不敢落下。
这是个什么情况没听说这两人之前认识啊。
不就是张导让顾啸送个人吗,怎么还送出来一段奸情了呢。
车内,白崇的表情渐渐痛苦起来,肩膀酸疼的感觉直冲大脑神经皮层,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头顶突然多了抹温暖的触感,男人修长的五指顺着发丝,轻轻抚过那阵酸疼感,白崇闭上眼睛,放任自己随着疼痛而哼声。
为了更好地给他按摩,顾啸原本移开的身体又挪了回去,接近一米九的个子体重不轻,随着他的动作,整个车也往下沉了沉。
车外,马章看着起伏的保姆车,听到那几声若隐若现的闷哼声。
停在空里的手快速收回,脚也跟着往后退了好几步。
意识到自己下意识动作的马章“”
马章左右看看,刘童童进去找张轮了,开车的司机不知所踪都他妈是一群废物,平时用不着的时候天天见,用得着的时候死活找不着人。
马章顶着一张微微泛红的黑脸,在保姆车前面两步的地方蹲了下来。
万万没有想到,他一个堂堂的剧组副导演,居然沦落到给人看车门的地步。
还他妈是看这种奸情的门。
张轮在里面等了一会儿,有些不耐烦了“他们俩怎么还没进来”
收拾好东西的刘童童也疑惑,白崇就是睡死过去,这会儿也该醒神了吧。
“我出去看看。”
保姆车前,马章的脸越来越红,他刚刚还听到白崇软绵绵的声音“啸哥,轻点”。
隔着车门听得没那么清,但人家重复了两遍,他想听不见都难。
戒烟戒了很久的马章喉结动了下,又想去摸口袋掏烟了。
刘童童刚跨出门槛,就看到这副诡异的场景,副导演蹲在保姆车前,一张黑脸上满是春光荡漾的红意,还时不时地回头看一眼保姆车,
刘童童“”
她有理由怀疑副导演的前一份职业是狗仔。
并且她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