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当可遮去南宫漱身上异样痕迹,不令此人看出破绽来。”
黑衣道人大喜,接了过来道“有此那便稳妥了。”
此时此刻,掖崖州外,一座隐匿飞舟之中,雍上师正带着门下弟子,对自外走进来的许成通躬身施礼。
许成通看他一眼,道“这位就是雍上师吧”
雍上师忙道“不敢不敢,哪敢在许执事面前称上师。”
许成通道“那我便叫你雍道友了,我这回受首座之命前来接手擒捉那张御一事,你一直奉命在此观察那位张巡护,可是得到什么有用得东西么”
他也是预料成真,越道人一死,对付张御的事情果然落到了他身上,如今他也正为此头疼不已。
雍上师苦笑道“许执事,不是雍某推脱,那一位功行修为俱皆上乘,我等每回也就看他何时出外访道,又何时归来,还怕一不小心被这位发现了。
也或许这位早就有所察觉,只是不屑于理会我等,要说能寻见什么,这却也太过为难我辈了。”
许成通唔了一声,瞪着他道“的确有是为难你们了,不过你们什么都看不出来,那要你们又有什么用呢你说是不是”
雍上师叹了一声,看了看他,道“许执事若有什么计略,那就直说吧,我辈照办就是了。”
许成通见他如此态度,不觉满意点头,道“我已经想好了,我们不妨这么做”说话之间,便向雍上师传音过去。
雍上师听完之后,不觉怔住,道“这,这”
许诚通看着他,道“雍上师,你可是觉得有什么不妥么”
雍上师犹豫了一下,道“没什么,一切就听许执事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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