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明善道人摇头道“那是后来的事了。”
他顿了下,叹道“当年为了对抗外敌,洲中之人纷纷披上了神袍玄甲对敌,可是既然只需披上神袍玄甲就能获得飞天遁地,长寿延生之能,那又何必去费心思辛苦修炼呢
玄首当年如果不这么做,那么就洲中恐怕就再无人拜入玄府了。
玄正或许不解玄首为何要放任那些道派,可在我观来,各家自立道派之后,无不是想方设法扩充自身势力,并广纳弟子门人,却反而因此延续了玄修一脉,并有了眼下之兴盛,玄首此举是无为而为,非不为也,实在不当苛责。”
张御明白他为什么和自己说这些话,因为玄正负有监察之权,纵无办法将玄首如何,但却可将玄首一言一行上报玄廷。
明善这是怕他所呈之言会对竺玄首造成什么不利影响。
竺玄首放开玄柱,任人观摩一事,他也是认可此举的,可若涉及那些道派,他却觉得事情并不像明善道人说得那么简单。
通过方才接触,他感觉玄首好像一直是在冷眼旁观着什么,尤其那一句彼辈不可信任,更是让他放大了这个观点。
他私下推断,这或可能这些玄修与外洲修士的交通有些关联,而到底是怎么回事,则需要他自己下来慢慢查证了。
在与明善道人道别之后,他就腾空而起,离了玄府,往卫县回返,可遁去不过十来呼吸,忽然间,前方就有一道灼灼火芒向他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