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就会稍微松懈一下。
就趁着这个机会,荣禄突然抢了一步,一把抓住了崇厚的手腕子“呵呵崇厚大人,嫂夫人一向可好我家贱内可没少跟嫂夫人一起打牌啊”
“还记得大前年过年吗我贱内一下午打叶子牌,就输给了您家一千二百两银子啊”
表面上是满脸堆笑套近乎,可是这身子却靠近了,崇厚就感觉手腕被铁圈给套住了一样,根本就抽不动。
“你你是你是”
“哈哈大人真健忘啊,我不就是侍卫玉堂吗您看看您看看”
“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多少年没见了,叙叙旧啊”
崇厚还能说什么,他已经认出这是荣禄了,而且荣禄腰间鼓鼓囊囊的是什么手枪还是手雷,肘腋之间想躲都没有机会了。
崇厚脸色惨白“啊玉堂哈哈,想起来了,记得那年在文华殿咱们还聊天来着呢”
二人就好像多年的好友一样,手拉着手走到了城墙的黑暗角落变,崇厚示意其他人不要过来。
在这里透过垛口可以看见黑沉沉的城外田地和村庄,风吹过树林哗啦啦都是鬼拍手的声音。
“你你是你是荣禄你怎么进来的老天啊你怎么会来这里”崇厚说话都哆嗦了。
荣禄笑着说道“别紧张,别紧张没想到老哥哥还想着我呢当年我没去西安之前,咱们哥们可没少喝酒啊”
“放心,腰里没有什么,就两颗光荣弹什么您不知道什么是光荣弹这都是华族那边流行的叫法”
“光荣弹,就是必死的自杀手雷,拉响了也不丢,跟着敌人一起死啊呵呵,我这是刀口舔血过日子,跟老哥哥文官发财是两个路子”
“放心,老哥您别紧张我来就是借个东西的,也不难,把天津卫借给我吧”
“啊你你是铁了心跟叛贼干了我我誓死不会从贼的”崇厚这一身冷汗啊。
荣禄抓紧了他要脱逃的手腕,伸手指着外面黑沉沉的夜色“呵呵这片黑暗中,我埋伏了两万精骑”
“只要砍断吊桥,打开城门,天津卫这几千守军够干什么的控制了天津卫,我也就斩断了京师东方的所有生路”
“实话告诉你吧杨村那边已经动手了陛下的大阿哥载塗,已经炸断了铁路,伏击了珲春”
“关外军已经群龙无首,珲春已经死了”
“大势已去,同治帝的江山已经倒台了,你还不赶紧弃暗投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