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已经成醉猫了,此刻辞行估计也说不清楚,她拉着刚走过来的琥珀笑道“琥珀姐姐我真的有点醉了,一会您跟师傅说一声,就说我先回家了”
琥珀笑的跟花一样“去吧去吧你都多久没回家了,蔡老将军都快想死你了,老爷这不用担心,不会怪你不辞而别的”
蔡璧暇强装镇静往山下走了几步,绕过竹林此刻山上已经看不见她的身影了,她三步并作两步赶紧下山逃之夭夭了。
当天下午蔡璧暇回家给父母请安,还没和母亲说上几句话呢,就把父亲拉到了书房,关上门就盘问了起来。
果然不出所料,蔡瑁一直低头不语,也不承认也不否认,蔡璧暇一看这态度立刻就明白了。
“哎呦我的爹爹啊您怎么能掺合这种事情呢老天啊,这太可怕了”
“元首春秋鼎盛,以后指不定还得生多少个呢,您就这么肯定太子将来一定继承”
“就算咱们家有投靠的心,也得等把握最大的时候再效忠啊”
蔡璧暇连埋怨再数落了小半个时辰,最后当爹的长叹一声“哎闺女啊,你太长时间没有回来了如今的华族内部可不是过去那么简单的了”
“我别无选择,真的别无选择啊”
“孩子你千万别问了我只能告诉你一句,很多很多的人都暗中发誓”
蔡瑁老将军花白的头发都被冷汗湿透了,他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道“很多人都说了我们华族,绝对不会认一个掺杂满清鞑虏血液的领袖”
“宁可杀身成仁也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有的人,都是疯子啊咱们蔡家斗不过那些疯子的他们力量太强大了”
蔡璧暇猛地立了起来“是谁倒是是谁有人敢害元首未来的子嗣吗这是大逆不道”
“你给我坐下”蔡瑁把女儿狠狠的按在了椅子上“我的好闺女,那不是一个人两个人啊”
“那是一种思想,一种连元首都无法战胜的思想”
“我不怕真实的敌人,我怕的就是这种无形的思想他能影响无数的人前赴后继,你根本就无法和这种思想对抗”
“我什么都没有做,我什么都没有说我也没有签什么东西,更没有什么阴谋”
“我只是每个季度给太子府,供奉80万银元,秘密的”
“咱们家不差那一年三百多万银币太子也不差他们要的就是一个态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