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脑子还清明,没发热发昏做出错事儿来载澄就在家里多禁足几个月吧”
慈安扭头看着曾国藩口气客气了许多“大帅不会擅自调兵吧”
曾国藩笑了“老臣的那点破铜烂铁还丢在涿州高碑店呢,没有旨意老臣不敢轻动”
“好我再问问你醇亲王,你负责九门提督也就是京师的治安,那么哀家问你城外的御林新军可有异动”
“没有确实无任何异动”
“那么塘沽那边肖乐天的兵有异动吗洋鬼子的兵舰又来了吗”
“没有,都没有”
“哈都没有,你们就已经打成这个翻天覆地的样子了哀家还以为这江山要倒台了呢还以为乱兵来杀哀家的头呢”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必须要自己肚子里折腾开来,自己杀自己那才叫死得快呢”
慈安狠狠的发泄了一下情绪,深呼吸了好几口平缓了一下心情“既然你们还听哀家的话,既然这江山还没有倒台,那这件事儿就这么办吧”
“传哀家的懿旨,恩广对陛下不敬,传旨内务府革职发回家里去吃他的铁杆庄稼吧”
“东华门以后的安防由御林新军负责但是陛下你记住了,在你没有亲政之前,不得随意出宫”
“别学洋鬼子那一套,这里是大清不是欧罗巴”
载淳还想说点什么,但是亲娘慈禧一个劲的使眼色,载淳知道任何事情都不能过度,眼下必须得先把事儿给圆了
“嗻儿臣自然听从,不敢辜负太后的慈心”
“哼你少惹点事儿额娘能多活几天就算烧高香了”
慈安看着群臣冷冷的说道“先皇临终的时候就已经订好了规矩了,今天皇上大婚然后亲政,这也是先皇在天之灵的殷切希望”
“这帝国是万岁的,规矩自然也是万岁的堂堂大清国的皇帝连一个门禁制度都改不了”
“笑话这垂帘听政的制度是什么祖制洋鬼子占了东交民巷又是什么祖制”
“曾大帅说得对,这天下事儿已经不是关着门就能商量的了,国政牵扯多少人的利益,不是谁说要变就能变的,或者谁说不变就不变的”
“打开门商量吧,还能怎么样”
李鸿藻一听太后这个话口顿时急红了脸“太后难道还真让蔡璧暇一个女人和我大清谈判啊”
“不行啊太后真的不行啊难道礼部的官员要面对一个女人谈事儿请赎臣不能奉诏啊”
“还能怎么样不谈把人家的使者轰走是不是”慈安勃然大怒“别忘了这四九城的粮价还捏在人家手里呢”
“你们不争气,治不好这个国,最后还不是让我们娘们儿抛头露面吗”
“臣等万死”又跪了一片。
“别当哀家是傻子,你们一个个忠君报国的,一个个都是道德君子可是背地里能干点什么”
“你们家里谁还没跟北方特区做点小生意江南股市你们谁没投资过说句诛心的话,他肖乐天打仗的时候发了那么多高利息的国债,你们买过没有”
这一连串的质问弄的下面人谁都不敢说话了
“都哑巴了赚钱的时候都闭嘴了,到了朝堂上唱高调的时候全都跳出来了有那么大的本事,你去把京师的米价压下去”
“别总指望他肖乐天的南洋米行不行哀家就问问你们行不行”
谁敢说行啊,此刻一个个都臊的脸跟红布一样
“既然你们男人都不行了,都逼得我们娘们几个抛头露面了,那还要什么脸面要什么脸面啊”
“李鸿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