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好像总是在不断的轮回之中的,最早资本主义革命之前,那些封建贵族们谁会搭理一些臭商人的陈清矛盾总是积攒到爆发革命的边缘才会被迫解决。
那么百年过去了,这些获胜的资本家们占据了朝堂,他们的所作所为和当年的封建贵族也没什么两样。
从始至终,这些资本势力压根就不想听这些工人们的诉求,你们要涨薪水做梦去
你们要伤残抚恤金不可能
你们想要缩短工作时间那就开除你
你不做,这个世界上有的是人要做工,你活不活的下去和我有什么关系
正是这种拒绝对话的态度,激化了矛盾让活不下去的工人们开始选择了抱团取暖,这才是布朗基等人开始扩张的根本原因。
矛盾越来越激化,到最后甚至出现了游行示威和暴力行为,可是就算这样也没有换来资本家和工人们的真诚对话。
有的只有欺骗,骗不了的就直接镇压,拿破仑三世在执政的后期,基本上一半的精力都放在镇压国内的革命火种上了。
一直到普法战争爆发,哪怕是帝国倒台,资本家势力也没有考虑过和工人运动们进行直接对话谈判。
甚至梯也尔都禁止这些代表参加波尔多国民议会的选举,直接从政坛中将他们彻底清除出去了。
当沟通的大门被仅仅封闭之后,战争的栅栏也就慢慢打开了
但是今天,这离奇的命运啊,居然把两名巴黎很有声望的资本家给丢到了难民营中,又让拉乌尔里高给撩拨起了群中情绪。
这是第一次,资本家无处可逃,他们必须面对面的接受民众的怒火,如果稍有不慎恐怕就有人要掉脑袋了。
要不是有华族军队在此刻控制着局势,尤金和安德鲁恐怕早就吓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但是正是因为有了密切合作的肖乐天在场,才让胆小怕事的两名守财奴改变了往日的性情,居然敢面对成百上千的市民反驳了。
“十个法郎你们要疯吗你们知道十个法郎是什么概念吗”安德鲁大声的咆哮道。
拉乌尔里高岂能容他辩驳“呵呵十个法郎对你们来说当然什么都不算,第九街区一顿晚宴的钱都不过,你们喝一瓶红酒恐怕都得一百法郎吧”
“但是十个法郎对于这些苦难的百姓来说,也许就是一周的口粮”
“对没错十个法郎足够我的孩子上半年的学校了,够买很多铅笔和本子了”
“放屁”尤金气的暴跳如雷“你们就看见我们吃肉了我们挨打的时候谁看见了高档餐厅我们难道天天吃吗”
“确实就如你们所说的,可能我们这些商人每个月的生活费用就要高达七八百法郎甚至更多”
“但是,你们要的十个法郎,我们也是给不起的”
“上帝啊求求您借给我一个好口才吧,我怎么就说不明白呢”尤金着急自己的笨嘴,气的直接抽自己嘴巴子。
安德鲁深深呼吸压抑着激动的情绪“我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听懂,但是有些话我必须要说做生意不是你们想想的那么简单,想要更高的薪水也不是这么容易就要来的”
“没错,我俩合股确实有一座中型的钢铁厂,但是论规模来说只能算是咱们法国的中型,在普鲁士我们这样的规模只能算小型的”
“钢铁厂、机械加工厂我可以告诉大家,最高峰的时候我曾经雇佣了接近三千工人”
“先生们啊女士们你知道要负责给三千人开薪水,那是多么大的压力吗每个人都要涨薪水十法郎,三千人那就是三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