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逆转这种步步后退的局势,甚至他们的战马都被后撤的士兵给逼的不住的倒退。
“进攻该死的,马上进攻”马背上的少校拎着辫子左右抽打,打的士兵东躲西藏,但是军势还是压不住的往后一点点的撤
“稳住阵脚,否则全都送你们去军事法庭我要枪毙你”
就在这时候,沿街二楼的一扇木窗户突然被推开了,一个白发苍苍足有八十岁的老头,抡着拐棍照着少校的脑袋就是一棍子。
居高临下正好打在他的脑瓜门上,连军帽都给打飞了“你这个该死的坏东西为什么要屠杀无辜的百姓我们穷人就没有活下去的权利了”
骂街的老头牙齿都快掉光了,就剩下几颗门牙撑着场面,说话都漏气带风的
“混蛋”那名少校掏出手枪下意识就要开火,可是一看那个比他爷爷年龄还大的老者,这食指怎么也就扣不下去了。
“不想死就躲远点”少校最终还是下不去手,可是这时候另一扇窗户也被推开了,一个老太太抱着尿壶就泼了出去。
腥臊恶臭的隔夜尿啊,跟下雨一样的撒在空中,下面大街上的政府军算是倒了霉了,全部都被泼上了。
“滚出城去有本事和德国人打为什么欺负我们老百姓”
让人无法相信的是,被泼了一身尿的军队,也没人敢向二楼开枪这些人算是知道什么叫人民战争的海洋了
这里太多的敌人,你根本就无法下手,真没有那个狠心啊
日轮西垂,梯也尔的新军就这样一步步的被压回到了塞纳河岸,直到夜幕降临才算真正的稳住了阵脚。
“混蛋都是一群渣渣都是一群渣渣”
梯也尔在城外那座棱堡指挥部内,疯狂的咆哮,他把桌子上所有的东西都砸在了地上,墨水打翻在巴黎城防地图上,漆黑的墨汁就跟血液一样的浸染
“白痴啊让一群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打成这个样子你们对得起那么多军饷消耗吗”
“战前你们夸的海口呢怎么不说话了”
“屠城,一定要屠城必须杀死这些该死的暴徒,他们是法兰西没落的罪魁祸首”
喘着粗气的梯也尔伸手指着面前的将军、高参“给我记清楚了镇压不了巴黎公社,那么我这个总统也当不长远”
“在我下台之前,我也会把你们踩在脚下我好不了,你们也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