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皇在色当投降了,巴赞在梅斯城投降了,巴黎的保皇在围城战刚开始的时候就逃出城投降了。
整个法兰西的保皇蠢蠢欲动,在全国各地进行串联,在教廷的配合下,这些保皇乡绅们确实控制了绝大多数的农民。
整个国家唯一的希望就在巴黎和奥尔良了,南方兵团正不断的积蓄力量,而巴黎则陷入严重的内耗之中。
到最后内耗变成了内战,特罗胥将军已经彻底寒心也知道自己回天无力,为了避免巴黎彻底落入公社那群无产阶级的手里,他选择了和普鲁士进行谈判,他决定要投降了,当然是有条件投降。
从那一天开始,特罗胥将军坐镇波旁宫指挥城内的战斗,也不图扩大战果,只是要求守住眼下能控制的区域。
尤其是波旁宫,还有大多数的议员,这些人代表了法兰西的正朔,为了新政府的成立还是需要他们来进行投票选举。
而温和派首领法夫尔议长则成为了谈判的总代表,每天都秘密的往返于凡尔赛和巴黎之间,相互传递消息。
战争诡异的进入了中场休息时间,巴黎城外变得异常的安静祥和,普鲁士的大炮已经停止了炮击,那些士兵也放松了警惕,甚至法国人还能看到普鲁士人在暖阳下大摇大摆的晒太阳。
战场休息了,外交战场却异常的活跃,逃到凡尔赛的梯也尔终于撕碎了他的面具,开始了攀登权利之巅的最后准备工作。
离开了巴黎,梯也尔潜逃到凡尔赛,在这里他和那些保皇势力进行了艰苦的谈判,身家颇丰的他召开了数不清的酒会,那些在拿破仑三世执政时期的权贵们,都成了他的座上宾。
“先生们请安静,请安静时不我待,眼下法兰西已经到了垂死的边缘,所有人都很清楚,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停战”
“国家的血已经快要流干了,可是巴黎城还在内战,奥尔良的对峙依然持续我当然希望祖国最后获得胜利”
“但是,诸位绅士们,您们觉得还有可能吗”
气氛变得非常沉重了起来,一名落魄的伯爵梗着脖子站起来“当然不可能了,这个国家除了皇帝陛下可以拯救之外,任何人都只能让国家陷入内战”
“之前,那些攻击皇帝陛下的混蛋,总是说推倒了皇帝陛下就能变得多好多好可是现在呢没有了陛下,国家依然是不停的战败,甚至还爆发了内战”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只有法皇统治的帝国,才能拯救法兰西事实胜于雄辩”
落魄伯爵的发言,获得了在场人士的大声附和,还别说这种言论在当时的法兰西确实非常有市场。
民众大多没有受到过教育,他们的思想没有那么深刻,他们只能看表象,只能简单的进行一下对比,而且对比的时间轴还非常的短。
法皇那时候虽然日子过得穷,但是还能活,而眼下巴黎城里就快沦落到吃人肉了,你说谁好
法皇在的时候虽然也打败仗了,但是至少国内没有发生内战,眼下呢外战输,巴黎还要自相残杀
比来比去,谁好谁坏那还不是一目了然吗有时候人们选择一个政权,不是因为他有多完美,其实不过就是因为其他的选择更烂而已。
比较之中,那个不是最烂的选择,自然也就成为了必然
保皇们现在就是揪着这一点不放,而身在卡塞尔的法皇一直遥控着国内的亲信羽们进行宣传造势,还别说真有很多民众相信保皇们的言论。
梯也尔早就知道这些人要说什么了,也不反驳反而笑着点了点头“是的,是的我很赞成您的言论”
“哎呦,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