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全都充公”
藏在壁橱里的最后浮财,墙壁上的镀金蜡烛台,明朝进口来的中国瓷器,凡是值钱的东西都被洗劫一空。
贵族的女人和孩子被押送到马车上,准备集中到仓库里看管,在哪里有拉乌尔里高的手下进行热情的招待相信在他们的招待下,这些人家族最后藏起来的财产也会被一个个的搜出来。
大街上指挥国民自卫队执行统筹命令的拉乌尔里高狞笑着“公社的战士们,不要被这些贵族资本家的哭泣所欺骗”
“他们眼下所有的软弱都是演戏他们喝了人民那么多的鲜血,难道不应该在国难当头的时候吐出来吗”
“凡是不接受统筹令的全都抓起来,凡是胆敢抵抗的也都抓起来”
“就算是冤案又能怎么样死他一家三口,至少能让上百口的市民活下去是死三人,还是死百人我们究竟应该怎么选择”
战争、革命有时候就是一道冰冷无情的数学题
一个中产之家的财产,绝对能养活一百名市民平安度过这个冬天,一个富裕的资本家或者贵族的家财,甚至能让数千贫穷的市民不至于冻饿而死。
所有公社的革命者的内心都燃烧着火焰“我们这是正义的事业,哪怕死一千人,我们却能拯救十万人”
“为了大我,就必须要牺牲小我你不肯自己选择牺牲,那么就别怪我们动手了”
暴力掠夺在巴黎城愈演愈烈,很快那些逃亡的富人们就开始汇集在卫戍部队的兵营周边,祈求国防政府保护。
特罗胥知道矛盾已经激化到了不可调和的阶段,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暴徒践踏法律
红着眼睛的老将军站在波旁宫的顶楼,看着城中的混乱双拳紧攥“这是你们逼我的这是你们逼我的”
“传我的命令,卫戍部队立刻上街镇压暴徒”
“同时给凡尔赛发电,就说我同意和卑斯麦首相进行谈判请他从此刻开始停止对巴黎的炮击和进攻”
“直接告诉首相,就说暴徒此刻挑战的是全欧洲文明的根基这已经不是法兰西的公敌了,这是全欧洲的公敌”
轰轰轰巴黎的街头突然响起大皮靴的轰鸣,那些绝望的富人们看着从兵营里冲出来的正规军,一个个激动的热泪盈眶。
“上帝啊求求你们救救我们吧惩罚那些暴徒让他们下地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