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也尔是个很阴险的人,而这种人都是善于伪装的,在帝国崩塌共和国建立的关键时刻,梯也尔用了一招以退为进的毒计,一下子把自己的声望从三流政客直接推到了一流政治家的位置。
所有人都在歌颂梯也尔的高风亮节,虽然这种高风亮节没用到左派身上,但是人家梯也尔确实也推脱了26人委员会里的职务啊,这样的人让布朗基等人根本就狠不起来。
梯也尔来当说客,还真是非常的合适
街道口的沙袋被搬开了一个空隙,只允许梯也尔的马车行驶进来,随后又很快的被堵住,步枪的枪口一致对外。
梯也尔看着蒙马特高地熟悉又陌生的武装街道,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是心腹大患啊这些人不解决,以后的暴动就会没完没了”
不一会的功夫,马车停靠在那间老酒馆门口,梯也尔跳下马车,身边忠诚的雇佣兵保护着他走了进去。
“亲爱的布朗基先生,昨夜您的举动实在是太草率了,这样做对共和国非常不好”梯也尔也不客气,进屋开宗明义直奔话题而去。
“巴赞的投降确实是一场灾难,但是这和临时国防政府又有什么关系发动民众攻击政府,这只能让亲者痛仇者快”
“你不是无知的市民,你很清楚眼下国家的混乱状况难道你不知道特罗胥老将军根本就没法命令巴赞吗”
“你还不明白吗巴赞他们永远都是保皇啊这就是保皇的一次反扑,可是你却把罪过黑锅丢到右派头上,这公平吗”
“居然喊口号取消国防政府你当你们是全法议会就算你们人多势众,你们也不过只代表巴黎的工人,你们没办法代表全法人民”
布朗基老脸微红“昨夜的事情,我很遗憾,但是我必须要声明一点,整件事并不是我下的命令,而是民众因为气愤所自发组织的”
“昨夜我也曾经下令维持过秩序毕竟特罗胥将军昨天一直都没有出面吗,而26人委员会也都消失不见了”
一上场两人就唇枪舌剑的斗开了,周围左派的工人领袖们怒目盯着梯也尔,其中脾气暴躁的开口骂道
“临时国防委员会的组成本来就不公平,整个国家我们左派难道只有一个席位吗”
“正是因为你们把持了政府,才有这些懦夫胆小鬼和叛徒作乱的条件巴赞是卖国贼,你们有什么可骄傲的”
“围城到现在,特罗胥发动过一次超过万人的进攻吗为什么都不开战这种无能的临时政府要来又有什么用”
“对,没错无能的政府,就得倒台,你们都是懦夫胆小鬼和卖国贼”
梯也尔嘴都气歪了“闭嘴”他一声大吼“少冲我嚷嚷脏水难道还想泼到我的头上吗”
“我为了共和国殚精竭虑操碎了心,我退让权利为的是大局,为的是国家的稳定不是为了让你们去骂的”
“你们在议会里席位少,那是你们自己的原因黑锅也休想扣到我们的头上有本事去卡塞尔找法皇去”
“去问问他当年为什么打压你们为什么不给你们议会席位少冲其他的议员发邪火你们到底想不想谈判不想谈我就走,大不了就是内战”
“大不了就是亲者痛仇者快”
梯也尔的一通吼叫还真的镇住了场子,甭管他内心多阴暗,至少在国家政权交迭的时候,人家高风亮节的态度摆出来了。
虽然没有偏向你左派,但是人家梯也尔也没给自己捞好处啊,在这国难当头的时刻,这种政治家已经算是道德楷模了
布朗基伸手压住了周围的工人领袖叹息的说道“老将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