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是对全巴黎的一次威胁,明白的告诉你们,你们所谓坚不可摧的防线在普鲁士和华族联军的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我们甚至可以大摇大摆的在你们头顶上进攻,巴黎在我们的面前根本就是不设防的
齐柏林飞艇的出现对巴黎的士气打击无疑是非常严重的,那些居住在城墙附近的市民仅仅用了一个傍晚的时间就把恐怖的消息传遍了全城。
如同怪兽一样漆黑的飞艇在天上发出古怪的叫声,飞艇上的士兵举着各种武器还有就向下面的市民进行威胁。
不少愚蠢的女人甚至还说看见了围绕飞艇的漆黑色妖龙,巨大的翅膀忽闪忽闪的卷起飓风
人们对于不解的事物总是喜欢妖魔化的,这好像就是人类基因里最原始的记忆了,洞穴人看打雷下雨是什么样的心情估计跟现在的巴黎市民的心情都没什么两样。
乱哄哄的巴黎总算是意识到了,战争已经无法避免,战争已经从传言变成了他们身边不可回避的恐怖之事,这下整个城市全都脱离了原有的秩序。
萨特劳曼议员忧心忡忡的走在大街上,他看着身边乱哄哄的市民,突然觉得他们的身上有一种怪诞的感觉。
那是一种恐惧和安全感相互交错糅合在一起的复杂情绪,所有人都对战争充满了恐惧,但是所有人又都认为城墙和防御体系能够保护他们。
而且人们聚集在一起很快群胆就能取代孤胆,人们毫无头绪的胡乱议论,很多可笑的话题往往会成为众人追捧的焦点。
下午劳曼议员去国防政府递送文件,就遇到了将近一千人围堵科学院的奇葩事儿
那些精神陷入恍惚中的市民纷纷给科学院提交他们那充满童话样的大胆想法,而从来不认为自己的行为很愚蠢。
有人建议要把巴黎动物园所有的猛兽都放出来,那样老虎和狮子还有毒蛇就能咬死所有的侵略者
有人提出了音乐机关枪战术,他们要组建无数的乐队在敌人的阵地前演奏舒伯特还有瓦纳的曲子,让音乐引诱敌人靠近,然后再一网打尽
甚至有人提出了要将全巴黎的妓女都组织起来,给她们发放毒针,去城外勾引普鲁士士兵,然后陈他们不备就用毒针杀敌
就算毒针不起作用,这些妓女身上所携带的梅毒也能要了敌人的命
劳曼对这些疯子市民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他可是在大街上吃过亏的,这些不讲理的市民根本就不给别人说理的机会,他们只会用暴力来解决冲突。
面对这些疯子的提议,议员只能唉声叹气准备离开,可是没想到民众的情绪已经非常歇斯底里了,当时就有几个市民冲他瞪眼睛。
“你在嘲笑我们吗大家快看,这里有一名穿着名贵西装的先生,他在嘲讽我们的提案”
说话间就有几个醉醺醺的壮汉向他靠近,劳曼挨过一次打就绝对不会挨第二次,他也不解释扭头就往外走。
就在几名醉汉要包围住他的时候,一双大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劳曼议员跟我走你以后不要总一个人上街了”
劳曼仔细一看还是熟人,巴黎有名的钢铁商尤金和政坛不少的人都相熟,据说和梯也尔的私交非常密切。
劳曼一看是他二话不说跟着就走,两人跳上路边的马车迅速离开了混乱之地
“尤金先生您没有离开巴黎据我所知很多商人都出城去躲避风头了”
“哎我跟他们不一样啊,我的生意根本在这里,钢铁厂和机械加工厂都离不开我,如果没有我看管着,我怕那些暴徒会把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