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果是非常让人失望的,因为代表左派力量的议员居然只有一名,只有一名刚从监狱里出来的罗什福尔。
工人们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他们开始议论纷纷人群中不满的情绪正在逐渐的扩张。
“为什么我熟悉的议员一个上台的都没有”
“罗什福尔为什么没有任何的实际职务这到底是为什么”
人群中有工人自然也就有其他身份的人,很多小资本家顿时嘘声一片“罗什福尔怎么可能任职他在监狱里都关押了两年了,两年的空档期,他根本就不知道现在帝国的具体情况”
“没错凭什么你熟悉的议员就得上台我看这样挺好,上面的大多数人都是我认识的”
阶级不同立场自然不同,很快波旁宫外就开始吵闹了起来,不过也许是熬夜让人万分疲惫现场的冲突仅仅停留在争吵上,而没有出现严重的暴力冲突。
局势最紧张的时候,特罗胥将军的援军又来了三千人,他们开始隔离争吵的双方,无数法军指挥官在人群里费劲的高喊。
“议会还在讨论,还没有散会你们吵什么”
“安静,都安静没听说普鲁士的先头部队都打到奥尔良了吗国难当头你们有点觉悟好不好”
“推开他们,推开他们”
数不清的士兵分开人群拼尽全力的维持着波旁宫外的秩序。
议会外已经乱成一锅粥了,议会内也好不到那里去,整整一夜的苦熬很多年老议员都已经顶不住了,他们坐在椅子上拼命的磕头打瞌睡。
主席台上的特罗胥又累又气眼前都冒金星了,但是布朗基等旁观者的抗议依然没有停止的迹象,他们就站在大厅的角落里无声的示威。
一群工作人员把布朗基等一百多人和剩下的议员们隔绝开来,但是布朗基也不在乎他就那么静静的站着示威,用行动抗议议会的不公道。
一名士兵跑到特罗胥将军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外面局势非常混乱,聚集的工人越来越多,再坚持下去恐怕要出乱子的”
砰的一声,特罗胥一拳砸在桌子上大声吼道“法皇已经倒台了现在难道要轮到议会了吗”
“选举失利就要靠民众来示威吗很好,果然很好这就是你们的态度,我可以让你们表演,让你们在全法人民面前乃至全欧洲面前去表演”
“议会你们不占大多数席位,那是你们自己的问题,别人不会管你们的失误”
“调兵,让城南驻防的利比亚旅进城谁敢闹事就立刻镇压国难当头我看谁敢当共和国的公敌”
军人在关键时刻处理问题就是这么暴力直接,特罗胥一辈子都没想到的事情今天得到了,他已经成为了法国第一人,好容易到手的权利绝对不能丢掉。
你布朗基敢掀桌子,那我就敢杀人
波旁宫内的味顿时浓烈了起来,就连打瞌睡的那些议员们也被吵醒了一个个傻乎乎的迷茫问道“什么,发生什么了开早饭了吗”
就在最关键的时刻梯也尔站了出来“先生们肃静,请肃静我必须要提醒您,色当的普军正全速向巴黎杀过来,难道这个时候某些人还要争权夺利吗”
“十五分钟前多尔芒警察局发来了最后一份电报,他们遇到了上千中国华族骑兵,这些人挺近速度非常快,从不与当地驻军恋战,他们的目标就是巴黎”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天夜间没准这支先头部队就会和我们巴黎的卫戍部队发生接触了难道我们和中国人开战的时候,连一个政府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