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这个司马云,属于是多一个字都不往外蹦的闷葫芦,想让他多说几句话,比登天还要难,但是他不说不代表肚子里没有干货,这家伙一旦开口,一般人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司马云捏着档案夹里的那一页薄薄的纸,脸上带着坏坏的笑说道“哈哈看来今天这场任务,没有多复杂”
“如果路德维希二世好女色的话,那么咱们的元首,就在茜茜公主那儿好好的出卖出卖男色,把茜茜公主哄好了,然后让公主给这个国王施加影响力,这事儿不就办成了吗”
“要是这个路德维希二世不好女色好男风,这事儿就不太好办了我得看看这家伙的口味重不重啊”
“咱们的元首模样当然是差不了的,虽然不能算是什么小青衣,但是胜在咱有内涵啊没准儿就能对着这个国王的胃口。”
“万一到时候这个路德维希二世,不给公主面子,而是想对元首您下手您可别找我们求援,您就忍一忍忍过这一场,也算是为大局献身了吧”
“哈哈哈说到底,还是裤裆那点玩意儿遭罪啊走西西公主的门路,就得前面受累。要是想直接睡服路德维希二世估计元首您就得后边儿受罪喽”
司马云这话真是够损,说完了之后,整个屋子里谁也忍不住了,所有人扑哧扑哧的全都压抑着笑声。
哈哈哈到最后所有人都憋不住了,哄堂大笑了起来。
肖乐天脸都铁青了,他伸手指着司马云骂道“我靠,你小子就是个蔫儿坏,没想到你居然如此闷骚”
“还前头受罪,后头受罪老子不管男女全都是个攻我受罪也是永远前面受罪”
肖乐天是被彻底气糊涂了,他居然语无伦次了起来
司马云扑哧扑哧的憋着笑,一看元首有点动真怒了,赶紧揉揉脸正了正颜色,假装呵斥周围人说道“都严肃点,都严肃点,咱们这说正经事呢”
“不好意思,刚刚跟您开了一个玩笑,希望大伙别介意,不过我想说的是,对付这样的一个国王还真的是挺难办,就从档案里面所透露这些信息,这个人属于很具有艺术范儿的人。”
“自古以来,搞艺术人都是很难搞的,那些什么诗人啊,画家呀,他们的思维跟正常人就不太一样,很多利益切重点也完全不同,有的时候在普通人身上屡试不爽的招数,在这种人身上就一点儿用都没有。”
“刚才仔细的看了看资料,这个国王第一不好色,第二不贪财”
“确实是这样的,我刚刚看了一下他的那个新天鹅堡的筹建,所用的钱都是他们王室的财政盈余,这个国王没有为自己的宫殿建设多收一分钱的税金。”
“而同时,这个国王把王室的大量财政盈余,用在这种宫殿兴建上,而不是部队建设,以及工业化推进,这说明什么呢说明他本质上就不是一个有野心,有大魄力的雄主。”
“很不好办啊这个国王肯定非常难搞,不贪酒色,不爱金钱。最关键的是还没有正常国王那种开疆扩土,建立大国的野心。”
“这种人怎么摸他的脉我是束手无策了”
开玩笑时候的司马云,是一个蔫儿坏的闷骚型选手。一旦谈到正经事上,他往往能够一语中的,直接揭露最残酷的现实。
车厢中所有的人全都不笑了,他们的表情凝重了起来,仔细的回味着司马云所说的每一个字,王怀远不住的点头说道。
“一点错都没有,我们搞情报工作的最怕的就是这种人,你说他无欲无求吧他还不是,你说他有欲望吧,却让你永远抓不到他的这个欲望点,你无法从人性的弱点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