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长官舰长下了死命令”
“闭嘴现在听我的命令,我负全部责任,与你无关立刻开门”
蔡璧暇严厉的低吼吓的两名水兵不敢反驳,二人掏出工具箱开始用巨大的扳手卸舱门的螺丝。
铁甲舰的内部舱室也是钢铁结构的,舱门是三公分厚的铸铁门,里面还包裹了一层装饰材料,这种门一旦反锁任何人都打不开,只有靠最原始的手段卸螺丝。
可是刚一动手,就听到里面醉醺醺的声音响起“谁谁在外面好大的胆子滚蛋”
“我不是下命令了吗任何人任何人都不许靠近我滚”
蔡璧暇看着两名水兵犹豫的表情,气的狠狠的踹了一脚舱门“愣着干什么给我卸,马上把舱门给我卸下来动手”
士兵不敢犹豫了,赶紧加快速度拧螺丝。
项英在屋子里一听是蔡璧暇的声音,顿时一愣紧接着就是慌乱的语气说道“我要休息了你走,你赶紧走,我不想见你”
“项英要么今天你自己把舱门打开,要么我就让士兵强行拆门进去,到时候我让全舰的官兵都看看你是一个什么尿性”
“你不是威震四海的致远号舰长吗你不是号称人类铁甲舰实战第一将吗你借着吹牛啊你站出来当着致远号全体的官兵借着给我吹”
“你个怂货,有本事你滚出来,看老娘我抽不死你”
这一通骂啊,两名水兵都挺傻了,往常他们都知道通信长很严厉,属于巾帼不让须眉的哪一类。
可是谁能想到她还有泼妇的一面,这通恶骂让舰长连个屁都不敢放。
可能是蔡璧暇的威胁管用了,只听屋子里叮了咣啷的一通酒瓶响动,十分钟后项英终于开口了“你们不要卸门了,所有士兵退出去我这就给你开门”
两名士兵如释重负,向长官敬个礼然后拎着工具箱就落荒而逃了,走廊里就剩下蔡璧暇一个人。
又过了三分钟,舱门内部的把手被扭动,沉重的舱门终于打开了,结果蔡璧暇一看鼻子差点没被气歪了。
项英哪里还有平时英武的样子,整个就是一只癞皮狗,肮脏的白衬衣都快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那上面全是汗渍、酒渍还有各种油污,甚至他都把扣子给系错位了。
再看看裤子,前门大开,裤腰带也没有系,一只脚穿着袜子而另一只脚却光着,往脑袋上看,乱蓬蓬的头发如同草鸡窝,眼角全是眼屎,眼袋黢黑整个人就好像三天没有睡觉一样。
“你太丢人了”啪的一声,蔡璧暇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很快项英的脸就肿了起来。
但是打完了项英,蔡璧暇也哭了,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哭,一边抹泪一边扭头就想跑,可是项英却死死的拉住了她的胳膊。
舱门被关上反锁,项英就跟疯子一样抱着蔡璧暇,然后顶在墙壁上,他疯了一样的去吻她的嘴唇,右手拼命的在军服里来回的乱摸。
他要发泄,他要发泄心中的这股悲愤的火气,此刻的项英就如同天底下无数窝囊废男人一样,想要靠女人的身体来发泄自己的情绪。
“滚”蔡璧暇终于挣脱了他,又是一个耳光扇了过去,这一巴掌打的更狠,很快项英的脸就青紫了起来。
“你看看你自己,还有一个人样吗”手指着一地的酒瓶,空气中全是让人恶心的异味。
项英被这一巴掌打的冷静了许多,他突然瘫软在椅子上,双手捧着脸居然抽泣了起来。
“呜呜呜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我已经没有未来了,我的未来让师傅给废掉了呜呜呜”
一个大男人就如同孩子一样掩面痛哭,哭声中他一点点的把那一晚所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