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何出此言,陛下当然不是变态了,是贼人咎由自取,刺客就应该有这样的下场”
“哈哈哈,对你说的没错,他想杀我那就得做好被杀的准备,手刃仇敌岂能不爽呵呵呵,看着血从他的脖颈处喷出来,就跟泉水一样,空气里都是血浆的鲜甜味道”
“沉甸甸的头颅拎在手里,我有一股征服者的快感舒服,真的是舒服啊”
“谁敢杀我谁他娘的敢杀我想要我的命,那就用成千上万的尸骨来堆吧”
载淳越说越兴奋,到最后居然添起了嘴唇,就好像在品尝血浆的甜美一样。
这时候二毛已经没法劝了,他从没见过同治帝有这样的表现,二毛可以和朝堂上各方势力玩太极推手,甚至能在两宫太后的手里活自己的一条小命。
但是他不知道应该如何跟一个神经病人打交道,他看着载淳那个癫狂的样子,他说不出是为什么来,他只感觉载淳此刻已经彻底换了一个人。
很多年以后,英国的巴克医生和他的那名心理学好友共同联名发表了一篇论文,举的就是同治帝的例子。
这次刺杀对于爱新觉罗载淳来说是一次命运的转折点,鲜血和杀戮唤醒了同治帝人性中的残暴一面,而这些基因则是未来北京城那场震惊中外大悲剧的。
肖乐天曾经想给同治帝的灵魂灌入更多的人性,可惜他失败了,残酷的权利斗争远比他的说教更厉害。
生死存亡之刻,同治帝唤醒的是野兽的本能,而不是人性的苏醒。
“女人,给我女人把那些侍女大洋马都给我叫进来朕要发泄,朕要好好爽一爽”
披着浴巾的侍女又一次走了进来,这次她们可不是来给小皇帝搓背的,她们真正领教了同治帝所学的黄帝内经中的绝学。
小四喜所传授的御女奇术被小皇帝彻底使了个全套,整个浴室内到处都是女人的哀鸣。
而二毛就傻傻的站在一旁,看着疯子一样的同治帝上演原始的动物世界,他的心凉的透透的。
而浴室外小四喜都快哭了,他拍打着大门哭诉道“主子爷啊您可珍惜龙体别忘了奴才是怎么教您的元阳不能泄啊您这岁数可以玩一玩,但是不能泄元阳啊”
“呜呜呜万岁爷您可得听奴才的,您千万得听奴才的啊”